1938年,一个可怜的女人沦为慰安妇,又被日军活活解剖
“1938年,一个可怜的女人沦为慰安妇,又被军医活活解剖。”——题记
在日本兵藤原审尔的日记里,曾经写下过一段极为残忍的往事:
日军
1938年3月,日本兵藤原审尔所在的第13师团驻扎在安徽的定远镇。在定远警备范围内,藤原审尔所在的小队养了一个慰安妇。这个慰安妇大约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穿着蓝布衣裙,长着一张圆圆的脸。
这个慰安妇只要一见到日本兵,就立刻仰面躺在地上,掀起衣服呆呆地笑着。她是一个本地女人,日军进入定远时在镇上将她捕获,小队长说她是镇上一户卖豆腐的人家姑娘,又或者是卖豆腐的少妇。她被小队当成了战利品,养在小队里供所有人消遣。
这个女人原本应该是健康的,遭到小队日本兵的长期蹂躏、摧残后,就变得神智有些不正常了。她有时候痴痴呆呆、有时候咧着嘴傻笑,日本兵没有觉得她可怜,毕竟她只是一件工具而已。有谁会对工具产生感情呢?更何况是一件用完就要丢掉的工具。
女人虽然疯疯癫癫,但是只要一见到日本兵,她就本能地把衣服掀开。她也许在心里明白,只有毫不犹豫地让日本兵做那种事情,她才有可能不会被杀死。小队的日本兵多次到镇上和周围的村子去扫荡,希望找到更多的女人,可是每次都是徒劳。
这个疯了的女人成了小队唯一的慰安妇,所以小队的日本兵不断地去她那里,其他中队的日本兵知道后,也不断地来找她消遣。毕竟这周围就只有她一个女人,日本兵实在找不到更多的慰安妇了。
日军的暴行
大约过了一个月后,大队长就下达了禁令,不准日本兵再去找她,因为她已经感染了严重的脏病。禁令下达之后,很少有人再敢去碰她,但也有一些胆子大不要命的还是偷偷摸摸地去。
四月的一天中午,藤原审尔被军医新井田偷偷地叫去了。新井田告诉他:“我给你看一看非常有意思的东西,这东西是你从未见过的!”藤原审尔觉得很好奇,跟着新井田军医去了。
他们穿过林间的小道,绕过两三间房子后,来到了慰安妇的家里。新井田军医用门板做了一个简易的临时手术台,卫生兵把那个慰安妇带了进来。新井田示意慰安妇躺在门板上,女人全然不知道这是死刑台,露出了领会的神色躺下了。
日本军医
女人以为又要做那种事,对新井田说道“是您吗?”,一边说一边掀开了衣服。新井田军医示意藤原审尔和三个卫生兵摁住女人的手脚,使得她没有办法动弹。然后他取出一支注射器注入了麻醉剂,迅速地在女人的大腿上打了一针。
麻醉剂很快发生了效力,还在挣扎的女人瞬间失去了知觉,新井田军医迅速地拿起锋利的手术刀,一刀就划开了女人的下腹部。三个卫生兵放开了摁住女人双脚的手,一人看着女人的脉搏,一人拿起了强心针剂。
锋利的手术刀割开了女人的身体,鲜血顺着刀口流了出来,新井田军医顺着下腹部切下去,想要看清楚女人患了脏病的情况。军医和他的助手们像在烹调一条大鱼一样,一边解剖着一边讨论着,很享受这种残忍的解剖。——藤原审尔日记
日军的活体解剖
手术刀切碎器官的做法太残忍,藤原审尔实在看不下去了,踱步到屋外去抽烟。这种残忍的解剖在731基地里经常有,那是为了研制细菌武器才进行的,而新井田军医的做法更加卑劣,他完全是出于好奇而将这个可怜的女人大卸八块。
这样的手术没有任何意义,无非就是满足军医的恶趣味、恶口味而已,无非就是为了查看脏病的感染情况,无非是为了证明军医敢活活解剖一个可怜女人的胆量而已。可怜的女人在锋利的手术刀下,很快就没有了呼吸。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新井田和他的助手们完成了解剖,他满意地将感染的部位切下来装进小瓶子里,递给助手让他们在傍晚集合时给士兵们看个稀奇。随后他让藤原审尔进屋,将已死的女人拖到院子里去,挖一个坑将她埋在那里……
日军的活体解剖
后记:
这是藤原审尔的一段回忆,时间是1938年的4月15日。藤原审尔的回忆令人发指,真实地记录了日军在定远的一桩暴行。八十年过去了,昔日的耻辱犹如在昨日。每一个中国人都不该忘却这段历史,都该牢记耻辱、发奋图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