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女人撩到腿软的高级套路情话 亲爱的 快 要你 给我
“真不知你什么时候才会认出我来。”
温柔如水似的轻喃着,傅衍煜黝黑的双眸里是从不会被别人看到的情愫。
他爬卧在温凉的身边,小心翼翼的看着梦中的佳人,从她时尔蹙眉时尔舒展的表情中,判断着她梦里的画面。
里面不知是否会有他的存在。
“嗯……”
突然,温凉的梦好像被打扰般,她平静的俏脸上出现了不安的模样。
傅衍煜以为是他靠太近所以让她睡得很不安稳,本想起身,却被她伸出的纤细手臂抓住:“不,不要……”
温凉微乎其微的出声,眉头越发皱得紧了些。
“我以为……”你睡着了。
傅衍煜以为她醒了,忙想解释刚刚他的两个小动作,没想到对方并没有回应,呼吸再次均匀了起来。
原来是在做梦。
不要什么?
是哪个不识相的闯入了她的清梦,让她睡得如此不安稳。
明白温凉并没有醒,傅衍煜都有种想冲进她梦起揪出里面不被待见的人物。
他……突然好幼稚。
傅衍煜意识到他想法的可笑,想抽离身子结束这种‘偷窥’,这才发现他的一只胳膊被温凉紧紧搂在了怀里。
娇小的脸庞靠在上面竟然露出了踏实的表情,她的梦似乎不再让她不安。
傅衍煜不舍得再扰到好不容易不再蹙眉的温凉,可依着他此时的状态,他根本起不了身,更别说换个相对舒服的姿势,无奈,他只好顺势爬在了枕头上。
……
夜,很长,又很短。
温凉难得睡了个好觉,夜里竟然没有因为恶梦惊醒,睁开睡意惺忪的眼睛时,天已经大亮了。
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恍惚间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并不在自己熟悉的地方,而是在傅家,这里是她和傅衍煜的新房。
新婚初期便开始独守空房,她丝毫不会介意。
她和傅衍煜的婚姻本就是有些荒唐,所以从没有期盼过会得到正常婚姻中应有的爱与呵护。
她做的所有这些都是为了保住爷爷毕生的心血事业,其它所有的付出都无所谓。
可……
前一秒还在感慨自己的人生不过如此,后一秒却被身后伸过来的大手吓得心跳都漏了一拍。
傅衍煜……他……怎么会在她的床上。
像被电到似的起身,要不是腿脚不方便,温凉一直会直接从床上跳下去。
“醒了?”
她的动作幅度确实是有些过大,熟睡的傅衍煜也睁开了双眼,少有的接地气式口吻。
“你,什么时候睡在这里的?”
温凉想问他为什么会在她床上,想想有些不妥,他们已经是夫妻,睡一张床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便换了种方式出声。
“应该快凌晨了吧,公司里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所以晚了点。”
傅衍煜起身,揉了揉蓬松的头发,靠坐在了床头。
他昨晚被温凉抱着的胳膊现在有些僵硬,应该是保持一个姿势太久了的缘故。
“怎么了,不舒服吗?”
温凉向床尾挪了挪身子,可想起别墅的内部电话在床头柜上,不得已再次又往回蹭,没话找话的避免过于尴尬的拉近距离。
她要找女佣来帮忙下床,洗漱,上轮椅,所以必须要用内线联系楼下的人。
“嗯,你睡觉太不老实。”
傅衍煜点头,就在她拿起电话刚拔通时,完全不避讳的开口。
这句话巧不巧的被电话另一头的佣人听到,却是别样的想法,先生和太太的感情非常好,在秀恩爱。
“请阿香上来帮我一下……”
温凉有些懊恼的握了握话柄,但是线路已经接通,她只能硬着头皮把本意说完。
什么叫她睡觉不老实,搞得好像他们昨晚有多亲密似的。
回想起前一晚睡前的状况,她甚至是感觉傅衍煜故意在腹黑想让别人误解什么,所以才在她醒前爬上床的。
对,就是这么回事。
坚定了自己的猜测,她想再让女佣阿香拿杯温牛奶上来,傅衍煜却直接将话筒抢了过去:“太太这里有我在,不需要伺候。”
话音落,他竟然强势的挂断了电话。
“你……”
“以后只要是我有时间,你有什么吩咐直接告诉我就好,不需要叫其她人帮忙。”
他这入戏是不是有点太深了。
温凉想提醒他,不必要这样,只要是面子上过得去就好,她可以给他充分的自由,甚至是和其她的女人交往。
虽然对于游嘉誉的背叛她有过不理解与排斥,但傅衍煜不同,他在关键的时候故意出面帮她,已经属于非常难得,她不能过于怎么,强求太多。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不知该如何接受坐在同一张床上的男人的好意,温凉固执的扭着头,伸手去抓床旁边的轮椅。
是的,她可以。
以前在温家也没有人搭理她,每天上下床还不是她一个人在做,只是过程会比较吃力。
傅衍煜不再说话,而是高大的身躯直接跃到了她的身旁,蛮横的将她搂进了怀里。
“傅先生,你这是做什么?”
温凉被她桎梏得动弹不得,心里也跟着开始七上八下起来。
她是嫁给了他,可并不代表他可以对她为所欲为,否则她就算是拼了性命也会反抗到底。
“你是我的妻子,搞那么生分有意思吗?”感觉到她身体整个紧绷的状态,傅衍煜暗咬钢牙又不能将怀里的女人怎样,只是压着嗓音,尽力克制的说道。
“……”
他越是独裁温凉越想不出他的真正意图。
可是他的话让她无法再反驳,因为他们确实已经领了结婚证。
感觉不到温凉的排斥,傅衍煜这才松开了双手,然后将她公主抱起。
“把我放在轮椅上就可以了。”
温凉感觉着他双臂的有力,这种接触好像似曾相识过般的熟悉。
怎么可能?她才认识他三天。
打消了心里的疑惑,温凉有些期待的看向自己的轮椅。
那是她的双腿,坐在上面,她和常人的生活不会有太大的区别差异。
但是傅衍煜再次选择性的跳过了她的话,直接抱着她走进了浴室:“起床第一件事应该是洗漱才是,坐轮椅干什么。”
他是在嫌弃她的轮椅。
这让温凉的内心稍稍有些不舒适。
“对我来说,那才是第一的。”
骨子里的执拗让她暗咬了咬粉唇,重申着自己的立场。
她不回避自己的腿疾,但是也不希望别人用这个做为攻击她的理由。
她身残志不残,更何况,她的腿并不是外人看到的那样不堪,只是……
想到自己的双腿,她的心变得有些沉重起来。
“以后不是了。”
她坚持,傅衍煜比她还强硬,并不让人心情愉快的谈话,就此打住。
温凉不再作声,只是任由被抱进了浴室。
无谓的争论没有任何意义,与其被伤害,不如保持沉默。
傅衍煜看到她的妥协,眼底竟然闪过一丝不易被察觉的心疼。
她一直以来就是用这种不作声保持着最底限的尊严吗?明明是个据理力争的女子,现在却变得如此隐忍。
温凉以为被抱进浴室便会被放下,没想到傅衍煜竟然亲自动手准备给她洗澡。
又来……
她来傅家的第一天便拒绝了他的主动帮忙,这次她同样不准备接受。
“谢谢你,下面的事情我自己来就好。”
“再出意外怎么办?”
傅衍煜不为所动,面色冷淡的开始帮她脱睡衣。
“停……”
温凉吃惊得大叫起来,下意识护住了她的胸前。
可惜,她的动作还是慢了半拍,因为整个上半身已经赤祼在了男人面前。
对于傅衍煜流利的脱衣动作,温凉颤了颤。
转念想想,便再次坦然,和他有关系的女人估计数不胜数,这些小事情根本是用脚趾头便想得出来的。
他已经是她的丈夫了,他也提醒过她不只一次,怎么还这么扭捏。
傅衍煜脸色越来越难看,打开喷头,堵气式的将水直接从她的头顶冲了下去。
她的身体不方便,他有义务照顾她,有什么好躲闪的,他又不是老虎。
“傅衍煜,你……”神经病。
温凉差点就脱口要爆粗。
她用力的抹掉脸上的水珠,因为猝不及防鼻子里也进了点水,痒得非常难受。
“等我洗好抱你出去。”
不容分说的将温凉从头到脚冲了个遍,然后傅衍煜却是非常从容的将她放到了浴室中的长椅里,还为她裹了条浴巾,绅士的没有半分非分之想。
他将她从头到脚都看了,竟然还有如此冷静。
温凉从来没有关注过男女之事,但此时却有些愤懑。
她就算是行动不方便,身体又没有残缺,难道就那么没有吸引力?
心里怄火,她不满的看向傅衍煜,下一秒忙又将脑袋转回来。
他竟然一丝不挂的在淋浴。
“你怎么能这样?”
温凉心跳加快,脸都红到了脖子根。
“又不是洗鸳鸯浴,有什么难为情的。”
傅衍煜听着她的质疑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口吻,在喷头下拨弄着沾满了水珠的头发,时不时的还会溅在温凉身上。
对于傅衍煜的落落大方,温凉的底限在不断的受到挑衅。
“不好意思傅先生,你不介意我还介意呢。”
是的,他不在乎男女有别,她可是个很守旧很传统的女性,怎么可能这么近距离的看男人洗澡不脸红。
傅衍煜挑眉,关了淋浴喷头,边扯架子上的浴巾边玩味的斜起了嘴角:“你是怕我满足不了你?”
他的话刚出口,人已经跨到了温凉身边,双手再次将她公主抱了起来。
这天聊得有些扯远了吧。
温凉心跳越发快了起来,可此时她不是羞涩,而是带着惊恐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脸:“你……想干什么?”
“干一些应该干的事情。”
傅衍煜似笑非笑的微眯着双眼,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直冲鼻腔。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温凉不由得恍神,躲闪的目光有些呆滞起来。
太不合逻辑了,她怎么会对这个男人的感觉有些熟悉?难道在哪里见过他?
不可能,她以前都没见过他。
“如果我不愿意呢?”
什么叫该干的事情,温凉的脑袋里瞬间出现了各种少儿不宜的画面,她用力的咽了下口水,强装着镇定。
“那是你的事。”
傅衍煜确实是个独裁者,他的想法从来不会顾及到任何人的感受,包括……他的妻子。
温凉用力的咬着樱唇,想着如何说服他放过她。
她还没有做好准备,他不能就这样霸王硬上弓,即便他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也得以自愿为原则才行。
当然,在这个强势的男人讲自愿可能会很困难。
傅衍煜说一不二,向来做事雷厉风行,虽然网络上能够搜集到的有关他的信息不多,但是条条都是经过劲炼提取的,对他的介绍也算是精准到位。
心里正在纠结该如何争取自己的贞洁,身子便被整个放在了大床上。
连绵起伏的一阵她的身体才渐渐平缓了下来。
傅衍煜并没有做出她想像中的越轨,反倒气定神闲的将她丢下之后便去了更衣室。
门没有关,她听着他从里面传出的声音。
“今天公司有事,中午你自己吃饭。”
“哦。”
温凉不知为什么他会对她说这些,听起来怪怪的,可又有些暖心。
他这是担心她一个人在家里会无聊寂寞吗?
“你想多了。”
转念便把自己的猜测否定,温凉也算是长抒了口气。
至少,傅衍煜没有用强的对付她,这已经算是格外开恩,她怎么还会奢望其它的那些正常夫妻间该有的体贴和关心呢。
“什么?”
傅衍煜一边系领带一边探出头来,仍然是那张毫无表情的脸。
他就是个杀人不见血的人,怎么可能会对几乎是大路上捡来的女人产生感情。
温凉摆正了自己的位置,忙轻咳着掩饰道:“没什么,我只是说,上午蔡叔会来接我,中午也不在家吃饭。”
“温氏?”傅衍煜定定的看了她两秒,没有意外,一语中的的反问道。
他难道是她肚子里的虫吗?竟然知道自己的计划。
温凉倒是惊了一下,不可置信的抬起眼来。
他在好奇什么,难道温氏股权的事情已经暴露了?外面的人都知道了?
由点及面,温凉考虑的是更多的可能性。
如果真是那样,温俊肯定也会提前做很多的应对之策,今天温氏的董事会能否顺利进行就成了一个未知数了。
“晚上南风会过来。”
看到她游移的神情,傅衍煜清了清嗓子,丢下一句再次退回到更衣室里。
原来如此,他的话只是想提醒她晚上会有客人。
虚惊一场的温凉没好气的冲着更衣室翻白眼,里面的人恰巧走出来,正迎上她的目光。
老天爷,你是故意玩我的吧?
温凉已经不需要狡辩,因为她的一举一动全部都被傅衍煜看得清清楚楚。
傅衍煜倒像是没事人似的,根本无视她的挤眉弄眼,高级定制的西装笔挺的套在他精瘦的身体外,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这种男人所到之处根本不需要任何的言语便会瞬间成为焦点。
温凉忙收回眼神,不想被男人捕捉到她眸子里的花痴样。
她不是个贪恋美色的女人,怎么在他面前就会很容易失态呢。
心里暗暗自嘲着,她裹着浴巾的身子再次腾空而起。
这又是为哪样?
温凉不明白穿着整齐的傅衍煜为什么又把她抱了起来,正要开口,后者却一把将已经摆放好的轮椅拉了过来,然后将她放上去,一言不发的便转身走出了门。
这是他离家前为她做的最贴心的一件事情。
接二连三的暖心举动,温凉突然感觉其实有个老公也挺好的,至少表面上,他会时不时的充当一下她的轮椅。
只是亲自给她冲澡,想想还是会让她脸红不已。
蔡文彦比预约的时间到的早,当温凉下楼时,他忙上前帮她推轮椅。
“温凉,昨晚睡得不错吧,气色很好。”
“没什么区别。”
温凉被他的话问得不觉脸热起来,故意轻描淡写的应了一句,然后正色道:“温氏那边都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所有的董事也都通知过了。”
蔡文彦边回答边帮着温凉坐上车,然后自然有傅家的人将轮椅收到了车的后备厢里。
不知为什么,明明温凉非常相信身旁这位蔡叔的办事能力,可心里还是有着某种隐隐的的不安。
司机驾驶着车子缓缓的离开傅家别墅,温凉的眉头也渐渐开始微蹙了起来。
“怎么了?”蔡文彦同样注意到了她的异常,出声询问。
“没事,不知怎么心里有些乱。”
温凉迎上他的目光,轻轻摇头。
“我知道,毕竟他是养育你那么多年的人,其实你心里也不想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有所感触的轻叹,蔡文彦拍了拍她的肩膀。
是啊,要不是温俊一事无成,她也不至于用爷爷的遗嘱来逼迫他让贤。
温凉不是个无情无义的人,否则当初也不会想着隐瞒爷爷的另一半遗嘱,让温俊把控温氏那么久,她只是不愿意看到爷爷毕生的心血毁于一旦。
“蔡叔,谢谢。”
关键的时候蔡文彦的支持给了她莫大的鼓励,她感激的抿了抿唇。
蔡文彦则像是爱抚自己孩子似的揉了揉她的头发:“放心吧,蔡叔都安排好了,不会有事的。”
也许自己真的是多虑了吧。
温凉刚准备回应,车子却开始大幅度的摇摆起来。
“怎么回事?”蔡文彦首先警惕的问向前排的司机。
“后面那辆车子有些奇怪。”司机通过后视镜观察着后面车辆的情况,同时紧张的回答着。
一辆黑色的小轿车,跟在他们后面忽前忽后,甚至还差点追尾到他们的车子。
“确实不寻常。”
蔡文彦意外的回头看了看,然后唏嘘着看向镇定自若的温凉。
“会不会是温俊搞的鬼,现在他是最不希望看到我的人。”
温凉手心里也已经冒出了冷汗,但表情并没有任何的异常,只是微蹙着眉头。
“如果是他,那也太过嚣张,简直是在无视王法。”
蔡文彦一时也不能确定,但是这个猜测一旦成立,温俊便是触犯到了法律,他们的对立面也不再是简单的利益分配问题。
温俊,他当初能找人暗杀她,怎么说也是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依着他向来小心谨慎做事的风格,这还真不太像是他做得出来的。
虽然现在猜不出是谁派人在跟踪,但可能性只有一个,阻止他们到达温氏。
路程上还有四十多分钟,期间还会经过一处高架,温凉不想在任何一处出现意外。
“想办法甩了他。”
“好的温小姐,系好安全带。”
司机领命,踩着油门的脚也开始加了些力气。
后面的车明显是在寻找时机想和他们来个近距离接触,无论如何,为了个人,也是为了车后坐着的主子们的安危,司机第一反应也是尽快避开危险,甩掉尾随的人。
“好像……不只一辆车在跟着我们。”
车子刚刚提速,司机却又有了新的发现。
后面两个前后左右不停在纠缠着的车子,其中一台就是最开始便尾随的那辆。
“不只一辆?”
蔡文彦越发诧异,再次回头,果然有两辆车子在他们后部不停的变换位置,但是这样那辆原本离他们很近的车子却没办法再靠近了。
“看来他们是遇到麻烦了。”
不知什么时候,温凉也转回了头,观注着车后发生的一切,嘴角不禁的翘起了弧度。
明眼人都看得出,两个车子中,有一个是在给另一个制造难题,不停的在防碍后者的行进,这样无疑是在帮着她们解除困境。
“是啊。”
蔡文彦赞同的点头,稍缓了口气:“看来我们今天的计划还是泄露了。”
温凉是信任他才委托他全权承办今天的董事会,没想到路上便开始出问题,无论如何,他是难辞其咎的。
“狗急了要跳墙了,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温凉看着前方的眸子变得越来越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