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交车上发生 迈开腿我想尝尝你的味道
门关上,包间里恢复了安静。
门关上的瞬间,有风吹进来,沙发上的苏筱雅冷得瑟缩了下。
商临沉凝思了片刻,还是脱下黑大衣盖在苏筱雅身上,不可否认,乔西臣刚才那一番话已经影响了他。
特别是此刻近距离的看着苏筱雅这张脸,心底涌现起一阵隐隐约约的悸动。
她的皮肤很白,像婴儿那样吹弹可破,眼睫毛长长的,浓密又卷翘,本身她的气质就是很淡雅娴静,睡着的样子有一种很迷人的安静气质。
她身上穿着的外套没有拉链,里面是一件紧身的针织长裙,这样侧身睡,呈现出s曲线的睡姿,没有一丝刻意的卖弄,却充满了诱惑的味道。
他知道的,她虽然瘦,但是比例很好,前凸后翘,腰臀比很惹火。这样的紧身针织裙完全彰显出了她的身材优势,即使是穿着外套,也遮盖不住她的性感。
当年每晚激烈缠绵的画面再次浮现上脑海,商临沉深吸一口气缓解下体内的燥热,转开目光刻意不看,可那些画面就是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把黑大衣盖在她的身上,解开了黑衬衫最上面一粒纽扣,去到窗户处站着,打开一点窗户缝隙,让风吹进来,可依然舒缓不了腹下那股难受。
他只和她做过那件事,只有过她一个女人,她回来四年,他禁欲四年,这四年间,有无数投资商将各种女人送到他的床上,他都可以无动于衷,他以为自己的克制力足够好了,可面对她,却这么不堪一击。
他扯了扯嘴角,摸出烟和打火机,点燃一支抽了起来。
大衣够长,足够盖住她整个身子,苏筱雅觉得一下子暖和了许多,可睡着睡着,她做起了噩梦。
梦到母亲从高楼跳下,倒在血泊中死不瞑目那一幕。
她扭着头,心痛的呢喃道,“妈,不要跳,不要跳,求求你不要跳……”
商临沉灭掉烟,回到沙发边看着苏筱雅。
看来,她的母亲当年跳楼自杀给她留下了很大的影响。
他对跳楼这点很敏感,他的父亲不是跳楼,而是失足坠楼,而罪魁祸首就是苏振德。
当年他躲在楼顶的门缝里看得清清楚楚,是苏振德故意激怒父亲,在父亲冲过去那一刻偏开身,父亲才会失足坠楼的。
这就是苏振德的阴险之处,不需要动手就杀了父亲,父亲身上没有他的指纹,都无法给他定罪。
他捞起盖在苏筱雅身上的黑大衣转身就要走。
没了黑大衣,苏筱雅冷得一哆嗦,梦中残忍的一幕一遍遍重放着,她挥手胡乱一抓,抓住了商临沉的手,“妈,别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商临沉侧眸往后睨着自己被死死抓住的手,她抓住的仿佛不是他的手,而是他的心脏。
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他的心总是不受控制的软下去。
画面一转,苏筱雅又梦到了被霸道占有那些画面,她把商临沉的手狠狠丢开,“不要碰我!”
商临沉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耳边回放起不久前乔西臣那番话。
良久之后,他把黑大衣重新盖在苏筱雅身上。
他要让苏筱雅爱上他!
这是报复韩桀赫最痛快的做法!
苏筱雅渐渐的恢复了安静,不再说梦话,他重新去到窗户边抽烟。
深夜,絮絮细雪飘落,到了清晨,白色的雪落了一地。
商临沉重新点燃一支烟,看了眼天空中散去的鱼肚白,不知不觉中,他喜欢上了这种站在窗边,从黑夜到天亮的感觉。
沙发上的苏筱雅动了动眉头,宿醉过后醒来头有点疼,她睁开眼揉了揉太阳穴,入目是商临沉站在窗边抽烟那一幕。
这样的画面让她一下子就联想到当年霸道占有她那个男人,这种抽烟时淡淡孤独的气质太像了,她激动的从沙发下去,话已经脱口而出了,“你是谁
四目相对时,他从她眼中看到了震惊。
难道,她认出了他?
好深邃的眼睛,好英俊的一张脸!
这是苏筱雅看到男人时的第一反应。
在她问话后,男人并没有急着回应她,而是沉默的看着她,不说话时看着人的样子有种很特别的沉稳。
这种沉稳的气质让人一下就记住了,那双深邃的眼睛里,仿佛藏着丰富的人生阅历。就这样与他对视着,都能感觉到他从容而强大的压迫感。
她一时看得有些愣住,韩桀赫在上流社会是公认的高颜值富二代,连娱乐圈那些当红男星都没有一个比得过他的,但这个男人比韩桀赫还要好看。
以前她在杂志上总是看到有摄影师说什么高级脸,不理解是什么意思,现在看到这个男人,似乎能理解了。
与别不同有自己的特色,身上有一种很多人没有的气质,就是高级。
深眸浓眉,薄唇微抿,透出几分生人勿近的冷冽,挺直的鼻梁骨和刚毅分明的轮廓使得整张脸更立体,夹着烟的动作都是那么优雅的,皮囊只是一层外表,而气质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
近距离的端详一遍商临沉,在脑海里努力回想,可以确定自己没有任何印象。
商临沉注意到了苏筱雅眼里的陌生,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下来。
但心底又感到失落,她对他没有一点印象。
孤儿院那匆匆一面,对他来说是很特别的记忆,而她可能早就忘记了,或许都不曾放在心上过。
苏筱雅再次端详一遍男人,还是没有任何印象,仅凭抽烟时相似的气质来判断,似乎太过武断了,男人抽烟的样子本来都差不多的。韩桀赫抽烟的时候,也会给人孤独的感觉。
她有点尴尬和慌窘,低下了目光,手用力按压两下还在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试图努力回想醉过去之前的记忆,可一想脑袋就疼,什么都想不到。
低头看到自己的脚拇指已经包扎了,再看一眼刚才从沙发下来时掉落的黑大衣,最后视线转回到商临沉脸上,硬着头皮打破沉默的气氛,“你是……我们……怎么会在一起?”
商临沉在短时间里整理好了心情,见苏筱雅是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提醒道,“你昨晚喝醉进了男厕,把我当成了你老公,说了一些话,缠住我不让我走。”
苏筱雅眼珠子一下撑大,不敢相信的看着商临沉,可他的话给了她提示,她的脑海里快速的闪过一些画面,隐隐约约的记起了自己张开双臂从后面熊抱住男人那一幕,但也仅仅只是这一幕,没有其他记忆了。
就这一幕都足矣让她尴尬得脸都红了。
她懊悔的低下脸,以前最讨厌那种喝醉酒耍酒疯的人,现在自己也变成了这样的一员,回避掉商临沉落在她脸上的目光,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做更荒唐过分的举动,心里头忐忑不安,耳根都热乎起来了。
她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好好的,感觉到身体也没有什么不适,抬起头再看商临沉时,还是厚着脸皮问出了那个不放心的问题,“我们之间……有没有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
商临沉看着女人问话时艰难羞窘又小心翼翼的模样,再看她烧红的耳根,她很容易脸红,皮肤本就白,脸一红,显得白里透红的,害羞又带着几分淡淡的妩媚,这样的气质对他来说,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视线无意往下睨一眼她的身材,那些每晚占有她的画面闪过脑海,特别是她生气时哭泣不断捶打着他那一幕,一想起就会有一种冲动。
他烦躁的举开烟弹了弹烟灰,别扭的微侧开了脸,“没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