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软1∨1——从后面进跟从前进有什么区别
你还要趴多久?”蓦然,头顶传来邵徊光夹杂着滔天怒气的声音。
“啊!”
叶栀柔这才想起来尖叫,她只觉得自己的右手火烧火燎的,握住的地方有了反应,她很清晰的感受到了!
霎时,她猛地抽回手,撑起身体,狼狈的爬起来。
水珠顺着头发往下利落,水光划过肌肤,像是刚出水的芙蓉,打湿的衬衫黏在身上,邵徊光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姣好的曲线。
“你的伎俩,真是越来越拙劣了!”
邵徊光冷声警告她,同时也强迫自己忽略那具身体对自己的诱/惑/力。
“……天下男人不都长这样吗?至于那么宝贝吗?”她脱口而出道,搞的谁稀罕似的!
“你说什么?”
言下之意是她还看过别的男人那里?
即使昏暗的灯光下,叶栀柔也仿佛能感受到邵徊光冷冽的眼神,让她有一种非常强烈的窒息感。
“我……当我没说!”
吸气,呼气,叶栀柔转身胡乱的摸到了澡巾,丢给男人,“搓澡你自己来吧。”
免得她又被扣上‘勾.引’的帽子!
邵徊光皱着眉,也不含糊,拿起澡巾,当着她的面将自己全身上下搓了一遍。
叶栀柔嘴角抽了抽,最后干脆别开脸去不看。
洗完了澡,叶栀柔拿了浴袍给男人穿上。
然后把人给扶上了床,还顺便帮他把被子掖好,然后伸了个懒腰,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凌晨三点了。
“好了,澡也洗了,衣服也换好了,你可以睡了,我也走了。”
邵徊光默默看着他面前的女人这一系列的动作,在叶栀柔转身的时候,突然开口。
“后天有一场婚礼,你陪我一同出席。”
出席婚礼?
叶栀柔转头,只见残疾大少依然绷着一张脸,和谁欠他几百万似的。
这是‘邀请’的态度吗?
刚准备拒绝,就听见男人继续说道,“陆政凌和我从小生活在一个大院里,是老爷子亲认的干孙子,他的婚礼,邵家人必须全部出席。”
虽然他也不想带着这个女人,但谁让她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呢。
良久,叶栀柔好像没听清似的,问出声,“谁的婚礼?”
“陆政凌。”邵徊光保持着平躺的姿势,神色淡漠地道。
“三年前你嫁过来的时候,他也在。”
卧室内出奇的安静,静谧到掉落一根针都清晰可闻。
叶栀柔垂下眼眸,心绪不稳以至于她整个身体都有些轻轻的颤抖。
陆政凌,这个三个字像是一把把刀,插在她心上。
敏锐如邵徊光,察觉到了什么似的,双手略微用力,撑着半坐了起来,“你在想什么?”
叶栀柔缓了缓情绪,抬眸看着神色讳莫的男人,“我知道了,婚礼我会去的。”
“嗯。”邵徊光漠然应了一声,他是真有些困了,再加上身体不好,单手支撑着半个身躯也会觉得乏,又慢慢的躺了回去。
“不过,不过我有个条件。”
她想要报仇,想要查清父母的死因,想拿回本该属于她的东西,只能依靠邵家,也就是依靠邵徊光!
可如今她一个堂堂的邵家大少奶奶,连睡主卧的资格都没有,也难怪那些佣人都会瞧不起她了!
不过,显然男人没有回应她的意思。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说罢,她快步的转身离开回到自己的小卧室,翻箱倒柜的翻找出了一些东西,然后卷上自己的被子枕头,又回到了邵徊光的房间。
直接躺在了邵徊光身侧唯一腾出来的一块空处。
邵徊光的床很大很宽敞,跟侧卧那个翻身都费事的单人床简直云泥之别。
“还是大床舒服!”一上床叶栀柔便发出舒服的一声感慨。
邵徊光难得的瞪大了眼睛,脸色异常难看。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开口,“叶栀柔,你还知不知道羞耻?”
“羞耻又不能当饭吃!而且我说邵大少爷,我们是领了证的合法夫妻,分居算怎么回事呀?我们本来就该目垂在一起,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吗?我们又做不了什么……”
邵徊光被她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尤其是最后一句话,简直就是在敲打他的底线。
坐了三年牢,什么时候嘴巴学的这么利索了?
他真的不想和这个女人再多说半句话,不然他迟早要气死!
邵徊光的眉头锁的很紧,他干脆翻身过去,背对着叶栀柔。
夜色渐深,窗外已是一片黑暗,只隐约有依稀的月光照耀进来。
平躺在床上的女人不知何时醒了,或者根本未曾入睡,睁开的眼眸中一片清明之色,与先前判若二人。
陆政凌,我是不是该给你一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