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躁恨恨躁夜躁2020 男朋友老是要吃我的妹妹怎么办
萧肃跟着夜北煦很长时间了,刚才夜北煦的动作摆明了就……
什么他可不敢猜测,但是有些事情该不该做,他觉得自己可以尝试一下。
夜北煦盯着沈罂许久,倏地反应过来。
装可怜又如何,孩子也照样不是他夜北煦的!
一个野种,没什么值得可怜!
夜北煦视线落在他脸上,带着威压:“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那照旧?”
“嗯。”
好吧,萧肃明白了,不想让她让别的男人看见是一回事,留不留下这个孩子又是另一回事。
“你们手脚麻利点,找个担架把她抬上,然后送到随医生那里去吧。”
“是!”
等人把沈罂抬走之后,病房里只剩下萧肃和夜北煦二人。
萧肃望着他的背影,犹豫了许久,还是小声地问道:“夜少,我推您过去吧?”
“嗯。”
十五分钟后,随医生从手术室里走出来,有些汗颜地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结束了?”夜北煦危险地眯起眼睛。
随医生尴尬地道:“夜少,有件事情我觉得应该提前跟您交代一下。”
站在夜北煦后面的萧肃比较粗鲁,闻言便问:“有什么事你直接说。”
“沈小姐子宫内壁薄,如果强行流产的话,可能会导致大出血。”不过随医生知道夜北煦是属于那种说一不二的人,所以颤抖着手拿出了一份术前声明书,“如果决定手术的话,夜少需要签一下这份手术同意书,不过还是希望夜少考虑一下,要不要继续手术……”
听言,夜北煦蹙起眉,“大出血?”
随医生点头。
夜北煦抿唇:“会死吗?”
随医生轻咳一声,脸色有些不自在,“会非常危险。”
空气静了几秒,隔着墙,夜北煦似乎又看到了那个女人在自己面前力保孩子,水眸含着水汽泪眼朦胧盯着他,小声地央求:“求你……”
尾指动了动,夜北煦薄唇抿紧。
“随医生,咱们夜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这种问题你也要问?手术当然是要……”
“取消!”
萧肃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夜北煦打断。
萧肃话猛地一顿,低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夜北煦。
“夜,夜少?”
夜少,这是怎么了?萧肃……不太明白!
...
沈罂感觉自己睡了很久,她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她托韩雪幽找人做的流产证明被夜北煦识破了,然后还被强行带到了医院,然后孩子被血淋淋地取了出来。
“啊!”沈罂惊叫一声,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下意识地伸手捂住自己的小腹,冷汗涔涔。
望了一眼四周,天已经大亮,周围场景熟悉,是夜北煦的房间。
昨晚的记忆复苏,沈罂猛地掀开被子跳下床,她的孩子是不是没有了?
“鬼叫什么?”一道冰冷的声音让沈罂的步子彻底顿在原地,她赤着脚回头朝声音来源看去,萧肃推着夜北煦进来了。
看到他,沈罂气不打一处来,抓住旁边的枕头就朝他扔了过去。
夜北煦气息一冽,萧肃直接将扔过来的枕头给打到一边,“沈罂,你疯啦!”
“夜北煦你个禽兽,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你把孩子还给我!”
沈罂情绪失控地上前揪住夜北煦的衣领,眸子里布满了清泪。
“你喊谁禽兽?”夜北煦的声音冷静,听不出喜怒。
沈罂眼眶发红地瞪着他。
“松手。”
沈罂没松手,倔强地咬住下唇跟他对视。
“沈小姐,你别不知好歹!快点放开我们夜少!”萧肃不甘愤怒地喝了一句。
“就算是一只动物,也比你夜北煦有感情,你不仅血是冷的,心也是黑的。”
“是吗?”夜北煦冷笑一声,“原来你是这样看我的?”
沈罂红着眼睛,死死地盯着他,没说话。
眼泪已经弥漫上整个眼眶,可是她一直强忍着没有在夜北煦的前面落下来。
“很好。”夜北煦扣住她细白手腕,捏住她的下巴:“禽兽?动物都比我有感情?呵~萧肃,出去。”
啊?萧肃瞪大眼睛,干什么出去啊?
他很想开口问问,可是夜北煦周身散发着一股孑然的强势森寒,令人不寒而颤。
哆嗦了一下,萧肃默默地转身出去了。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萧肃出去之后,沈罂才反应过来,想要挣开夜北煦的束缚。
夜北煦虽然腿疾,可力气是真的大,他拽住她的手腕,她就一点也动弹不了。下一秒,夜北煦将她拽到自己的怀里,大手箍住她的纤腰,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脑袋压下。
冰冷干燥的薄唇就这样毫无预警地压上了沈罂的嘴唇。
沈罂的大脑彻底死机,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他在……干什么?
思索间,唇上一痛,沈罂回过神来。
夜北煦的呼吸很沉,周身的气息也很冷冽,强势地包围侵占着她。
这种感觉……生猛,霸道。
沈罂精神有些恍惚。
眼前的夜北煦,怎么给她一种……一个多月前那个在车上的男人给她的感觉那么相像?
可是,一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了。
沈罂只记得当时男人给她的感觉很强势,其他的都忘得差不多了,包括声音。
她甚至没有看清那辆车的车牌,要不然她现在怀孕了,或许可以试图找一下当天晚上那个男人?
下唇重重一痛,沈罂回神,夜北煦眼神晦暗不明地盯着她。
他退回自己的唇,阴沉道:“身为夜太太,居然在接吻的时候走神?”
话落,箍在她腰间的手上移,掐住她的后颈,力道有些大,沈罂吃痛地嘤咛出声。
“你,你不是讨厌我吗?”沈罂说话有点结巴,但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恨意。
“是啊,讨厌你,跟羞辱你,是两回事。夜太太,看来你记忆不好。”夜北煦冷笑着又朝她压了过去。“唔。”沈罂的红唇又被噙住,她痛苦地拧起秀眉想要将身前的人推开,他的手却再一次箍住她的腰,将她牢牢地锁在自己怀抱之中。
唇间厮磨间,夜北煦的声音低哑:“既然说我是禽兽,那我就坐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