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女被指控连续杀害4个孩子,被判30年,却有150多名科学家为她申冤(组图)
一直以来我们都见过不少连环杀手,几乎每一个连环杀手的背后,
都有一段红得发黑的罪恶史。
今天我们这位“连环女杀手”,她被称为澳大利亚最残忍的连环女杀手。
可在她被判入狱后,却有150多个科学家为她求情,其中还包括两名诺贝尔奖获得者。
这个女人到底做了什么,她身上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为什么会如此特别,今天我们就来一探究竟。
凯瑟琳
故事的女主人公名叫凯瑟琳·福尔比格Kathleen Folbigg,
1967年出生在澳大利亚悉尼,父亲在码头担任起重机司机,母亲则在工厂上班。
虽然两人的收入水平非常一般,但只要用心经营生活,日子还是能过得平平稳稳。
可事与愿违的是,凯瑟琳父亲是个很暴力的丈夫,经常因为琐事和妻子发生矛盾。
有一次喝醉酒后和妻子大吵了一架,忍无可忍的妻子直接离家出走,
把18个月大的凯瑟琳留在家里。
妻子的离开让凯瑟琳的父亲手无足措,他根本就不懂得如何照顾这个嗷嗷待哺的两岁孩子。
几个星期后,凯瑟琳父亲外出喝酒时遇到了妻子,要求妻子跟她回家。
可妻子早已看清丈夫说一套做一套的性格,直接就拒绝了他。
在酒精和情绪的叠加作用下,凯瑟琳的父亲失去了最后一丝理智,直接把刀捅向妻子。
直到手中沾满鲜血时,凯瑟琳的父亲才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他拨打了报警电话,在等待医护人员到来的时间里,
凯瑟琳父亲把妻子紧紧抱在怀里,这是他第一次在醉意中感到如此强烈的悔意。
这件事情过后,凯瑟琳被送往外祖母家,由外祖母和姨妈一起照顾。
在享受几年短暂的亲情温暖后,凯瑟琳还是被送到儿童福利机构,开始了孤儿人生。
也许是凯瑟琳那双稚嫩的眼神让人格外心疼,她很快就被来自悉尼的一个妇女收养。
从被亲人抛弃到入住孤儿院,再到被人收养,
短短几年时间里年幼的凯瑟琳辗转多地。
本以为就此能享受温馨的家庭,但养母的棍棒式教育,还是给凯瑟琳的童年留下了阴影。
只要凯瑟琳稍微做得不对,养母就会扬起鸡毛掸子。
17岁高中毕业后,凯瑟琳没有入读大学,而是直接走向社会。
与此同时 她离开了养母搬进了朋友家中,
用她的话来说就是,她觉得养母不配做一个母亲。
对于只有高中学历的凯瑟琳,她根本就拿不出突出的技能,
唯一有的只是姣好的面容和出众的身材。
为了能够赚钱养活自己,凯瑟琳成为了俱乐部的艳舞女郎。
一天24个小时,凯瑟琳接触得最多的就是金钱 酒精以及男人,
其中就包括熟客克雷格·福尔比格,一个23岁的帅气小伙子。
凯瑟琳和丈夫克雷格
当时克雷格在小镇一家矿业公司担任叉车司机,收入水平一般。
虽然没有其他男人的钞能力,但他有一张总是能逗笑女孩的嘴巴。
看到台上艳气逼人的凯瑟琳后,克雷格深深迷恋上了她。
23岁的克雷格就如同被酒精浇湿的干柴,
只要被凯瑟琳这团烈焰轻轻靠近,就能燃起一场欲望之火。
他们开始约会 开始亲吻 开始在郊区公寓的房间里交换荷尔蒙。
1987年 20岁的凯瑟琳嫁给了大她6岁的克雷格。
两年后的1989年1月,凯瑟琳剩下了第一个儿子加勒博Caleb。
由于丈夫克雷格的母亲在很早之前就已经去世,
所以照顾孩子的重任直接落到了凯瑟琳身上。
每次看着怀里的婴儿,凯瑟琳总是忍不住想起自己的过去,
她觉得无论如何也得让孩子过上安稳的生活。
可在1月20号这天,住所外响起的警笛声,彻底撕碎了凯瑟琳的幻想。
根据凯瑟琳的说法,在当晚凌晨一点时她起来喂奶粉,然后又继续回到床上睡觉。
两个小时后的三点,她从床上起来到卫生间方便,
回来时顺带看了一下孩子,看看他睡得如何。
不看不知道 一看吓一跳,儿子居然没了呼吸。
凯瑟琳马上把孩子从摇篮里抱出来,然后为其做心肺复苏,同时让丈夫帮忙报警。
虽然加勒博被第一时间送到了医院,但死神还是残忍的带走了他,
而当晚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第19天。
对于初为人母的凯瑟琳来说,孩子突然去世的痛苦,远远超过怀胎十月和分娩之痛。
怀着万分痛苦告别了加勒博的一年后,凯瑟琳生下了第二个孩子帕特里克Patrick。
起初一切都很正常,直到在帕特里克4个月大时,他发生了一次意外。
凯瑟琳说当晚听到帕特里克的咳嗽声,就来到他面前安抚他。
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孩子只是偶然的咳嗽。
可半夜四点半,凯瑟琳再次起床查看帕特里克时,
却发现孩子全身瘫软面部发青,而且没有了呼吸。
凯瑟琳马上为孩子做了心肺复苏,并随即报警求助。
所幸被救治及时,帕特里克咱半夜抢回了一条命,
但医生告诉凯瑟琳,这孩子患上了某种综合病,
这种病常常发生在1岁以下的孩子身上,
可能会留下失明和癫痫的症状,以后需要一直有人在身边照顾。
按照凯瑟琳的计划,在孩子度过婴儿期后,她准备重返工作岗位,
只靠丈夫一人在外谋生,压力可想而知。
可如今看来 凯瑟琳只能陪在帕特里克身边。
在凯瑟琳负责全职照顾孩子期间,丈夫克雷格则在当地一家汽车经销商工作。
可在1991年1月13号白天,正在工作的克雷格突然接到妻子电话,
电话中妻子一边痛哭,一边让他赶紧回来,因为帕特里克出事了。
医生给的原因是SIDS,也就是所谓的婴儿猝死综合征,
而此时帕特里克仅仅只有8个月大。
接连两个孩子还没满岁就突然去世,凯瑟琳的遭遇很快就在小镇上流传了开来。
有人报以同情,但也有人报以怀疑。
作为孩子的母亲,凯瑟琳在忍受各种传言的同时,还要忍受同时失去孩子的痛苦。
将近两年后的1992年10月,凯瑟琳又生下了第三个孩子萨拉Sarah,这一次是女儿。
为了确保及时获悉孩子状况,这一次凯瑟琳夫妇把婴儿床直接放到自己卧室床边。
在萨拉出生的几个月后,凯瑟琳一直没有工作,几乎是寸步不离的照顾着这位公主。
一个月 两个月 三个月,时间就随着萨拉一天天的长大而消逝。
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可就在一年后的1993年9月30号,
凯瑟琳最不想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和前面两个哥哥一样,萨拉同样是突然没有了呼吸,而萨拉去世时她只有10个月大。
和上次一样,医生给出的诊断也是SIDS。
从1989奶牛到1993年,凯瑟琳失去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
而且这些孩子甚至还没来得及过上自己第一个生日。
这时小镇上的传言完全一边倒,很多人认为凯瑟琳肯定有问题。
此前有医学博士做过统计,在4年时间里,
在同一间屋子同一个人照顾下,连续发生3起婴儿猝死症的概率,大概在一万亿分之一。
在人类所有事务中,当概率小于五千亿分之一时,
就代表这件事不可能发生,所以连小镇警方都开始怀疑,
会不会是凯瑟琳杀了自己的孩子。
因为此前在美国就出现过保姆杀害婴儿,然后用SIDS脱罪的案例。
虽然澳大利亚警方也怀疑过凯瑟琳,但并没与找到明显证据,
三个去世的孩子身体上都没有明显伤痕和淤青。
为了让妻子从阴影走出来,丈夫克雷格带妻子搬到了新的地方居住。
三个孩子的连续去世,让两个人的关系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因为害怕丈夫会离开自己,凯瑟琳开始节食和去健身房锻炼。
一段时间后 凯瑟琳和丈夫两人又搬家,
这次他们定居在纽卡斯尔Newcastle郊外的一个小镇。
在1997年时9月7号,两人生下第四个孩子劳拉Laura。
在女儿劳拉只有12天大时,凯瑟琳带着她到医院做了详细检查,
例如血常规检查以及遗传病检查,但都没有发现异常。
在凯瑟琳的要求下,医院为劳拉接上了心电监测仪,仪器上的数据会直接发回医院。
在医生全方位的监测和父母的细心照料下,劳拉终于平安度过了一年。
在她一岁生日这天,父母还为她举行了隆重的生日派对,
当时他们请了很多邻居一起庆祝。
此时的劳拉已经不单单是家里第四个孩子,她还承载着前面三个孩子的期望。
可就在过完生日的七个月后的某天,
当凯瑟琳准备把劳拉抱到婴儿床上小睡一会时,发现劳拉突然没有了呼吸,
紧接着熟悉的剧情再次上演。
劳拉去世后,当地警局正式命令高级警员伯纳德调查该案,第一嫌疑人自然是凯瑟琳。
为了找出真相,警员伯纳德询问了医务人员,
第一和第三个孩子尸检时没有明显的伤痕,死因大概率是SIDS婴儿猝死综合症,
第二个孩子则是死于癫痫引发的窒息。
最后一个孩子劳拉就不一样,在她身上确实查出了心肌炎。
但医生表示,他们无法确定心肌炎是死亡的全部原因。
由于四个孩子都是活产的,所以他们很难相信会连续四次发生这样的事。
两个星期后,一个接触过劳拉的医生写信给警员伯纳德,
在信中他建议警方以谋杀嫌疑着手调查。
作为母亲的凯瑟琳,四次怀胎十月,四次充满期待,却四次从天堂掉到深渊。
凯瑟琳整个人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
她很想把自己的注意力从这件事转移出来,
包括尝试去健身房锻炼,接受夫妻感情咨询等等,
但似乎都没能修补与丈夫关系的裂痕。
劳拉的身世背景和生活经历,让很多人都把责任推在她身上。
轻则说她是扫把星,重则说她是杀人凶手。
诸多原因之下,凯瑟琳和丈夫又决定搬家,而这个时候已经是劳拉去世的一个多月后。
每次搬家难免少不了收拾东西,就在这一次收拾时,丈夫克雷克无意中发现了妻子的日记。
好奇的克雷格直接坐在凳子上翻了起来,她很害怕妻子会自杀,
所以想通过日记了解妻子内心的真实想法。
结果这一看却完全出乎了意料,日记是在1996年至1997年写的,
也就是两人在生下最后一个孩子的时间段附近。
日记的内容大多都是一些情感上的宣泄,但也有一些很奇怪的话语。
尤其是其中一句,“很明显 我是我父亲的女儿”。
克雷格看了这句话之后,整个人的脸色都变了。
因为凯瑟琳的父亲可不是什么善流之辈,此前他此前经常酗酒,
还是个暴力狂,结婚三年后就和妻子变成感情上的仇人。
之前凯瑟琳的父亲还用刀划伤妻子的喉咙,
只因为妻子经常外出赌博,以至于被丈夫怀疑她在外面偷人。
1968年时,凯瑟琳的父亲在把自己灌得昏天暗地后,
直接找到了自己妻子,朝她连续捅了24刀,当场把妻子送走。
一个是酒鬼,一个是赌鬼,受伤的注定年幼的凯瑟琳,
她从小就没享受过家庭的温馨,她听得最多的是父母无休止的争吵。
看完日记后,丈夫克雷格Craig久久不能平静。
几天之后他找到了伯纳德警员,告诉他自己认为萨拉的死可能和妻子有关。
一段时间后,伯纳德警员把凯瑟琳带回了警局,对她进行了数小时的问询。
对于日记的内容,凯瑟琳表示自己的确对孩子的去世感到内疚和自责,
但这并不意味着是自己杀了他们。
这是作为一个母亲的正常反应,试想假如你因为没有好好照顾你的孩子,
导致你的孩子受伤,你不会感到内疚吗?
获得搜查令之后,警方搜查了凯瑟琳的住所,发现了另外一本日记。
这本日记是记载1997年到1998年的事情,
在1998年1月28号这一天,凯瑟琳说自己被劳拉惹气,
恨不得把她直接放到地上让她自己玩。
紧接着凯瑟琳又写道,我觉得自己就是地球上最糟糕的母亲。
我很害怕劳拉会像萨拉那样离开我,虽然我知道有时候我的脾气是差了点。
到了2001年4月19号,也就是最后一个孩子去世的三年后,
澳州警方以涉嫌谋杀逮捕了凯瑟琳。
2003年新南威尔士法院召开了庭审,在长达7个星期的审讯时间里,
检方一直坚称是凯瑟琳杀了四个孩子。
证据主要集中在两个方面,其一就是前文中凯瑟琳的日记,
检方认为这些日记内容,已经完全暴露了凯瑟琳作案后的心理感受,
尤其是那句“我确实是我父亲的女儿”。
其二则是一位病理学家的证词,虽然这位专家没有找到四个孩子被谋杀的身体证据,
但他依然给出主观性很强的判断,如果说一个婴儿不幸猝死,
那这是不幸的,两个则是可疑的,三个则是谋杀,四个则完全不可能。
如果一定要从医学上解释四个孩子的死亡,那我相信他们是被闷死的。
但凯瑟琳的律师对此表示反对,法院是讲究证据的,不是来听你所谓的概率,
你从头到尾都拿不出我当事人杀害婴儿的直接证据。
可即使如此陪审团还是判定凯瑟琳罪名成立,包括蓄意谋杀 过失杀人 故意伤害罪。
当听到40年的监禁判决时,凯瑟琳直接瘫倒在地上,她大声哭嚎说自己是无辜的。
在一审后凯瑟琳提起了上诉,但罪名依旧没变,只是监禁时间少了10年。
所以事情就此结束了吗?当然没有 因为谁也想不到,
入狱后的凯瑟琳会得到150多位科学家的支持,
也更没想到凯瑟琳已经不仅仅是凯瑟琳,而是科学与司法的对抗。
2003年 一位科学家开始调查世界各地离奇死亡的婴儿,
凯瑟琳就是他们典型的研究案例。
结果很快发现凯瑟琳并非是个例,每年在全世界各地都有类似情况。
到了2012年,也就是在凯瑟琳入狱11年后,
凯瑟琳迎来了人生的曙光,因为科学家首次发现钙调蛋白基因的突变。
携带这种突变基因的人,心脏活动存在异常,部分携带者甚至会突然猝死。
在凯瑟琳前面两个孩子中,他们就真的检测出他们在该基因上发生了突变。
实验室里携带该突变基因的小白鼠,往往会出现癫痫症,
以及在出生后的六个月之内死亡,这跟凯瑟琳孩子的遭遇几乎如出一辙。
为了进一步证明凯瑟琳的清白,科学家还专门为她做了DNA测试,
结果发现凯瑟琳的钙调蛋白基因CALM2确实发生了突变。
在被关押12年后的2015年,凯瑟琳的律师以检方病理学证据不足为由,
提出重审该案的要求。但无奈的是,新南威尔士州政府拖延了三年。
州政府对此的回应说来说去就那么两个,一个是州政府事务繁忙,
另一个是此案需要相关部门开会研究。
开会研究一年就算了,两年也算了,可连续三年最后连个准信都没有。
见到执政者当众耍无赖,凯瑟琳的律师只好借助媒体,
让他们广泛报道此案,就是想让当局在舆论面前放低“高贵”的头颅。
于是在2019年,迫于舆论的压力,当地法院终于重新调查了该案。
不过从头到尾,法官都拿着凯瑟琳的日记说事,一直打着长篇大论的官腔,
可实际上只有两句话,就是凯瑟琳杀了四个孩子,她写的日记就是最好的证据。
面对不肯低头承认错误的法院,凯瑟琳的律师要怎么办呢?
如果说司法是执政者手中的魔法,那科学就是打败魔法的魔法。
既然你不肯正视案件的疑团,那我就把你拉到全世界舆论风暴的中心点。
基于世界已有的大量案例和实验室数据,
2021年3月,100多位来自世界各地的科学家,
联名签署了一份送给新南威尔士州州长的请愿书,诉求就是希望改判凯瑟琳无罪。
在这100多位科研工作者中,有两名诺贝尔奖获得者,
分别是彼得·杜赫提和伊丽莎白·布莱克本。
随着时间的推移,声援凯瑟琳的科学家越来越多,目前已经来到了150多位。
他们在为凯瑟琳寻求公正的官网上,纷纷签署了请愿书。
由于法律程序上的需要,部分署名请愿的科学家是需要出席庭审的。
自然而然就有个重要问题,就是谁为这些人的行程买单,
包括南北半球之间的往返机票,入住酒店等多项费用。
当然 对于他们来说,行程上的费用支出并不算什么,
他们更看重的,是推动科研的进步,同时利用这些在科研上的进步,
救出一个被冤枉的母亲。
从2003年被判入狱到2023年,凯瑟琳的法律团队一直在为她奔波。
十年时间,如果按照市场价计算,绝对是一笔凯瑟琳无法承担的天价律师费,
加上凯瑟琳原本就不是富裕人家,她只能选择申请法律援助。
不过唯一让人“庆幸”的是,这个案子因为闹得满城风雨,
所以对于凯瑟琳的律师团队来说,他们同意接下这桩案子。
只要最终能让凯瑟琳被判无罪,他们就能收获比金钱更大的好处。
凯瑟琳是不幸的,因为短短几年她连续四次痛失至爱。
可她也是幸运的,因为面对强大的司法机构,她有一群在背后支持她的律师和科学家。
目前 这起案件的状态依然是进行时,事情的结局可能会有以下几种。
第一 凯瑟琳获得州长的赦免和特赦,
因为有充足可信的科学证据表明,凯瑟琳被错误定罪。
第二 该案被移交到上诉法院,也就是我们常说的“三审”。
第三 州长再次下令重新调查该案。
最后一种则是凯瑟琳获得提前假释,但条件是她得承认自己的罪名。
你虽然无辜,但你依然有罪。
不过很多人预测,即使最终凯瑟琳能够从监狱里走出来,
但她的结局可能会再次让人流泪。
此前就有个名为萨利·克拉克的英国女子,
她两个年幼的儿子也是突然离奇去世,以至于在1999年时她以谋杀罪被判入狱。
通过多次上诉和提交病理学证据后,2003年时她被改判无罪。
虽然最终沉冤昭雪,但多年来的冤屈和媒体的报道,
让克拉克在精神上出现严重问题,导致她染上酗酒恶习,
在出狱后的第四年就死于酒精中毒。
凯瑟琳面临的压力,可以说丝毫不比克拉克少,
甚至有人专门给她写了一本书,这本书序言的最后一句话是,
凯瑟琳是一名谋杀犯,是全澳大利亚最冷血的连环女杀手。
即使这本书出版时,已经有100多为科学家声援凯瑟琳。
在法国有一群工人为了维护自己的权利,
不得不采取示威游行的暴力手段,以此反抗统治者的政策。
而在澳大利亚则有一群科学家和律师,试图用最温柔的病理学研究让掌权者承认错误。
无论在哪个时代,无论对于哪个国家,暴力的反抗手段,永远是维护权益的下下策。
可如果科学证据这个上上策都没效果,那暴力将会成为上上策的反抗手段。
因为你永远不知道第一个凯瑟琳,会让多少人成为凯瑟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