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登宣布退选,背后真相藏不住了(组图)
刚刚,拜登宣布退选。
在官方账号上,拜登发布了退选声明,他表示:“虽然我很想竞选连任,但为了党和国家的最大利益,我最好辞职,我将在任期剩余时间专注于履行总统职责。”
7月5日,拜登在接受ABC采访时还说:只有上帝才能让我退选。
然而,仅仅过了一周,7月13日,上帝真的投下了一票。
而天选之子特朗普,在拜登退选几分钟后就补了一刀:
拜登
下沉年代
枪击案发生后,拜登的盟友对他彻底失去了信心,纷纷劝他退选。
在最后挣扎的日子里,拜登念念不忘的是两件事:
一是自己的生命,二是金主的支援。
7月17日,拜登口气软了,他表示,
当天,他就检测出患有新冠,匆匆返回了特拉华州的家中“自我隔离”。
然后,他在社交媒体上发了两篇意味深长的推文:
一篇是:“我病了”。
另一篇是:“马斯克和他的富人伙伴们正在收买这次选举,如果你同意,点这里(“打败特朗普”的捐款链接`”)
其实,拜登确实病的不轻,但生病的时间,恐怕由来已久,生病的人,不止他一个,而是一个集团,甚至是一个国家,一个时代。
他的总统之路,也一直铺满了美元的味道,和形形色色的内幕交易。
要了解拜登这个人,需要从一本书入手。
这就是《纽约客》老牌作家乔治·帕克,毕业于耶鲁大学,以“敢写”闻名。
2019年,乔治获得希钦斯奖,该奖旨在表彰那些“为自由表达和追求真理而不顾个人前途和职业后果”的作家。
其作品《下沉年代》,将美国社会三十五年(1978-2013)来的裂痕一把撕开,暴露出美国日渐衰落这个无可争辩的事实。
本书封面极具震撼力,仔细看会发现,其主体构图,是维修中的自由女神像,自由女神手中富有象征意味的火炬被拆了下来,逐渐下坠。
其中隐喻,不言自明。
《下沉年代》,新经典文化出品
这本书之所以值得,除了作者华丽感伤、宛如挽歌的笔锋,还因为它以大量笔墨,叙述描写了当下白宫之主——拜登最怕人提到的往事。
这些事,对我们了解拜登,以及他带来的影响,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收你做我的迷
入主白宫后,拜登第一时间取缔了前主人特朗普随时随地呼叫“可乐”的按钮,摆出他那崎岖不平的老脸,对着白宫大小头目喊话:
如果你们与我共事,让我听到你不尊重其他同事,居高临下地对别人说话,我保证会当场解雇你,当场!
面对拜登的狮子吼,所有人吓得不敢出声。
此刻,千里之外,一个男人看着电视里义正言辞的拜登,露出冷笑。
这个男人呢喃道,哼,别人不了解你拜登,难道我还不了解吗?当年老子为你鞍前马后时,你最喜欢对下属吆来喝去,三句话不离你的口头禅:操他妈的白痴。现在成了总统,大言不惭地讲什么尊重,其实最不尊重别人的就是你。
该男子叫杰夫·康诺顿,拜登的前幕僚。
他知道,拜登是一个天生的政治家,在政界摸爬滚打几十年,对美国人想要的东西了如指掌,对于这样的人,谁都可以被抛弃。
发完牢骚后,杰夫抽了口雪茄,吐出几个烟圈,任自己的思绪飘散在时光的烟幕中,一茬茬往事,涌上心头。
1979年,杰夫第一次见到拜登,杰夫那年十九岁,拜登三十六岁。
当时,杰夫正上大二,与同学一起,参加费城的学生年会。
在年会上,第一个发言的,是个叫克兰的共和党议员,巴拉巴拉讲了一通老生常谈的调子,让满脸青春痘的杰夫哈欠连天。第二个发言者是乔·拜登,他如此开场:
如果说克兰刚刚给了你们自由主义的观点,那么接下来就是保守主义的观点:你们都被捕了。
拜登的开场白引来哄堂大笑。
年轻时的拜登
面对拜登的妙语连珠,杰夫不再瞌睡,并为之倾倒。
散会后,杰夫主动找到拜登,像个小迷弟那样,问东问西。其中一个问题是,为啥拜登每天要搭火车,从威尔明顿到华盛顿上班?为啥不直接在华盛顿定居?
拜登轻叹一声,像在竭力克制自己,不动声色地说,1972年,我们全家出了车祸,我的妻子和小女儿当场死亡,两个儿子受了重伤。当时我万念俱灰,不想再从政了,后来恢复斗志,虽当上参议员,但每天都会回家陪儿子,实在是不忍心,一个人搬到华盛顿。
听了拜登的话,杰夫深受震撼,眼眶含泪。从杰夫的眼角泪痕中,拜登接收到了信号,这个人会为自己肝脑涂地。
就像张国荣和梅艳芳在《芳华绝代》中唱的那样:收你做我的迷。
杰夫后来总结:
我想打入一个小团体,好在总统就职那天搬入白宫西翼,操控整个国家。这就是华盛顿的终极游戏。
杰夫利用自身资源,请拜登来不同学校,做了多次有偿演讲。他发现,每一次演讲,拜登都说同样的笑话,与其说是性情中人,更像是一场滴水不漏的表演。
数年后,杰夫拿着拜登的推荐信,去了芝加哥商学院,然后杀入华尔街,凭着自己的聪明才智,打了个通关。
他想出了一个主意,用美国的巨额养老金债务去套利,然后让律所包装成合法产品,凭借着这份头脑,他在二十七岁就当上副总裁,年薪数十万美元。
坐在华尔街窗明几净的办公室,感到莫名空虚,他对拜登念念不忘,他的原话是:
拜登对我来说,是一个邪教崇拜对象
杰夫认为,拜登就是他的马,他骑着这匹马进入白宫。
他已经通关了华尔街,现在他要做的,是与拜登一起,通关白宫。
魔鬼话事人
1987年,杰夫加入拜登竞选总统的团队,接到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在佐治亚州找二十个人,让每个人为竞选活动,写一张二百五十美元的支票。
很快,杰夫学会了如何筹款。
他终于意识到,为拜登捐款的那些人,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捐款。
他不需要说服金主拜登会赢,也不需要展示拜登的政治议题——没几个人在乎这些东西。
关键点在于,打电话的人是谁,并且明确告诉对方:(拜登)需要你帮这个忙——“为我这么做”。
有太多的人,需要一个大人物欠自己人情,以便在将来合适的时机“还上”,这才是美式旋转门的真正秘密。
当杰夫洞察了其中的秘密之后,很快凑齐了款项。在他接洽的捐款人中,唯有他的前女友,却没有给他支票。她的拒绝理由是:
拜登这个人虚伪透顶,为了当总统宁愿出卖自己的祖母。
“双面”拜登
杰夫的办公室,位于城镇边缘,诺大一间房子,杂乱地摆着十几张办公桌,杰夫坐在其中一张桌子上,每天工作十几个钟头。
毕竟华尔街不是白呆的,杰夫废寝忘食,发挥聪明才智,搞了个以拜登为核心的金字塔架构组织。
其实说白了,就是聚拢一帮人,先对他们洗脑,让其对拜登五体投地,然后玩命搞钱。每个搞钱小组,分为副组长和组长,副组长筹集的资金越多,组长就越有机会接触到拜登。副组长达到一定指标后,就能升任组长。
对于那些捐款人,杰夫也设计了一个金字塔系统。
杰夫告诉捐款人,想见拜登,最少捐一千美元。若是有进一步需求,想一亲芳泽,在拜登家里跟他共进晚餐,就得花5万美元。如果没那么多钱,也可以花上2万5千美元,直接跟拜登共进晚餐,只不过地点不是在他家里。
杰夫这招,很对捐款者的胃口,许多人为了吹嘘:我跟拜登在他家里共进晚餐。打肿脸充胖子,想尽办法多凑出两万五千美金。
眼看杰夫把自己明码标价,像搞传销那样,搞钱搞得昏天暗地,拜登心里很不舒服,但杰夫的手段着实有效,又让他无话可说。
杰夫这边厢,在疯狂搞钱的同时,也觉得委屈。自从跟了拜登后,拜登就像变了个人,再不复当初的和蔼可亲。
有一次,在去往休斯敦的筹款航班上,杰夫被安排向拜登介绍活动流程,杰夫拿着活动手册,来到拜登的头等舱,小心地问道,参议员,我能跟您谈一会儿吗?
拜登头也没抬,说道,把你手上的东西给我就行了。
跟拜登的时间越久,杰夫越能感觉到拜登的“双重人格”,对待陌生人或选民,拜登魅力十足,和蔼可亲,令对方如沐春风。而对待团队伙伴,拜登则像个魔鬼,他经常将男性下属,称呼为“操他妈的白痴”。
拜登每天说得最多的口头禅,就是“操他妈的白痴。”
“操他妈的白痴还没把我要的材料拿过来。”
“这个活动的领袖是民主党还是共和党?操他妈的白痴连这都不知道?”
当然,这种话只在内部说,到了镁光灯下,拜登斯文体面,像一个好男人,好父亲,无懈可击。
但是,在这次总统竞选中,拜登因疲劳过度,导致他的“天使人格”和“魔鬼人格”起了冲突,把戏演砸了。
在新罕布什尔的一户居民家,拜登进行了九十分钟堪称完美的演讲,就在演讲即将结束之时,有个选民问起他的法学院成绩。拜登脸色突然变了,莫名其妙地冒出一句:
我的智商比你要高得多!
紧接着,拜登又就自己的教育背景,说出了三个不实陈述。
这件事经《新闻周刊》报道,以及相关视频的爆出,成了一根压垮拜登选举的稻草。各路反对拜登的媒体,就仿佛野狗闻到血腥味,一起出击,搞黄了拜登的总统梦。
那一年,拜登留给大众的最后印象,是他眼含泪水,宣布自己退选。拜登压抑着怒火,面对摄像机,扬起下巴,像一只受伤的野兽。
拜登的人
拜登竞选总统折戟沉沙后,杰夫于1994年,当了首席大法官米克瓦的书记员。
有段时间,坊间纷纷传闻,米克瓦将被任命为克林顿总统的法律顾问。杰夫听闻后,立即联络到拜登,希望拜登能在米克瓦面前美言几句,把自己也带进白宫。
谁料,拜登派人回复,骚瑞,杰夫,这个办不到,因为拜登讨厌米克瓦。
杰夫被拒绝后,气得对拜登的手下咆哮,谁关心他喜不喜欢米克瓦,这是我的事!
经过这些年,杰夫早已不是当年为拜登倾倒的那个无知少年,他明白,自己和拜登,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在整个华盛顿,像他们这样的“主仆关系”,比比皆是。
拜登拒绝帮忙后,杰夫另找门子,成为米克瓦的特别助理,终于进入了白宫工作。
进入白宫后,杰夫大跌眼镜,知悉内幕无数,其中最大的瓜,要数总统克林顿的“法律辩护基金”。
1991年5月,克林顿派人将一个叫琼斯的女性接到小石城的宾馆,克林顿脱下裤子,让她为自己口交。几年后,这名叫琼斯的女子,以曝光二人关系、告上法庭为由,准备狠狠敲克林顿一大笔钱。
克林顿舍不得出钱,遂利用总统的职权,假公济私,成立了一个“法律辩护基金”,帮他支付性丑闻的“嫖资”。而米克瓦和杰夫,就是具体来干脏活的人选。
最后,“法律辩护基金”向琼斯支付了八十五万美元“遮丑费”,这档子事儿才算过去。
杰夫原本踌躇满志,想进白宫干一番事业,耳闻目睹的,却是男盗女娼,忍不住灰心丧气。而他的直属上司米克瓦,也对他颇有保留,似乎有所忌惮。
一天,杰夫陪同米克瓦,去塞尔大楼拜会拜登。
他们在走廊里遇见拜登,拜登破天荒地把胳膊搭在杰夫肩上,亲昵地说,老伙计,最近怎么样?有你在这儿真是太好了,这么些年,你成长了不少。
在三人谈话中,拜登数次对杰夫表示亲热,将其视若己出。
杰夫突然明白了,为何米克瓦一直对他保持距离,因为他是“拜登的人”。
共襄盛举
2001年,拜登当上参议院外交委员会主席,杰夫为他筹了7万5千美元,功不可没。
在随后的几年中,这位“拜登的人”,鞍前马后,为老板出力。当时,除了拜登本人,没人觉得他还能东山再起。华盛顿上上下下,都不看好这位暮年政客。
拜登曾给杰夫寄过一张便条,上面写着:
杰夫,你一直在我身边,我希望你知道,我也一直在你身边。
2007年,民主党内部竞选,希拉里、奥巴马、拜登群雄逐鹿,角逐党内总统候选人大位。此次选举,奥巴马和希拉里噱头十足,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成为总统,都将打破记录,成为美国有史以来第一位黑人总统或第一位女性总统。
相比之下,一把年纪的老拜登,在民意调查中毫无存在感。也是,选民怎么会选拜登呢?喜欢他年纪大?
尽管如此,杰夫依然一马当先,为拜登筹集到最多的资金。而拜登本人,也依旧厌恶与金钱打交道。当一个年轻幕僚揣着一份名单,跑上车告诉拜登,参议员,该打几个筹款电话了。拜登咆哮道,操他妈的白痴,你给我滚下车去。
2008年1月3日,杰夫来到艾奥瓦州某处投票站,发现大约有80人站在奥巴马的投票处,60人站在希拉里的投票者,而在拜登的投票处,只有五六个人在那晃悠。
看到眼前情景,杰夫长叹一声,他明白拜登输定了,而他和拜登的缘分,也将到此为止。
2008年下半年,杰夫收到一本名为《万亿美元大崩盘》的新书,作者是一个叫查尔斯的前银行家。
该书认为,过度杠杆化的银行正在制造一个惊天大泡沫,很快就会引发全球金融灾难。杰夫读完全书,呵呵一笑,将其丢到一旁,继续加仓股票。
9月,雷曼兄弟破产,华尔街哀鸿一片,几个月过去,杰夫的财产蒸发了一半。
更令杰夫想不到的是,就在同一时期,他多年下注的“政治股票”达到峰值,2008年11月4日,拜登当选美国副总统,邀请他一起共襄盛举。
不知道杰夫有没有读过中国的《战国策》,吕不韦做生意后问父亲:“耕田的利润几倍?”父亲说:“十倍”;又问“珠玉的利润几倍?”父亲答:“百倍”。
吕不韦又问:“拥立一个国家的君主,利润几倍?”
父亲回答:“无数倍”。
结语
造物弄人。
再次回到白宫后,杰夫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相反,他每天都被一种抑郁的情绪缠绕。
在这个高处不胜寒的平台,他看见了比克林顿“法律辩护基金”(嫖资基金)更恶心的事情,那就是奥巴马政府与华尔街权贵的沆瀣一气。
他亲耳听到拜登的妹妹瓦莱丽告诉他:拜登的王国中遍布地雷,有些标记了出来,有些则没有。
那些酿成金融危机的始作俑者,没有一个人对此负责,继续进行着吃人的盛宴。
《下沉年代》对此总结道:
这些年里,华盛顿已经被金钱的力量俘获。他也被俘获了;直到此刻,他才彻底理解,“影响力产业”——游说、媒体宣传、草尖和旋转门——是如何改变了华盛顿……人性保持不变,但当金钱水涨船高,它就会以一千种微小的方式腐化人类的行为。
而在奥巴马上任的第一年,数以百万计的工作岗位被蒸发,美国经济进入下行通道,衰退不可避免。
当此危急存亡之际,奥巴马倔驴一般坚持任用自己人,而拒绝任命那些真正懂财政的人才。杰夫明白,奥巴马的起点,比白宫里的其他人都低,一朝大权在手,必然要紧紧把握。
徘徊在白宫的权力之巅,杰夫闻到的,全是金钱的味道,华尔街的味道,没有人真正关心这个国家,关心那些失业受苦的人。
拜登和奥巴马一样,是西服革履的权力野兽,按照规则行事,享受巅峰的错觉,同时也甘为华尔街的提线木偶。
一切都是权力的游戏。
杰夫卖掉华盛顿的房产,辞去公职,搬到充满阳光的南方海边,去写一本书,书的名字叫——《为何华尔街总是赢家》。
而在冰与火的另一侧,轰轰烈烈的狗血戏码,继续上演。
2021年1月20日,苦心孤诣的拜登,终于入主白宫,成为美国第46任总统。
喜欢拜登的人不多,与其说他取得了胜利,不如说全美国那些最讨厌特朗普的人,终于联合起来了。
秉持民主党一贯“政治正确”的特色,拜登一口气提名了12位女性内阁成员,此外,内阁中还不乏少数族裔,跨性别者,同性恋等,应有尽有。
拜登及其党人,精心调制的这道什锦拼盘,可谓用心良苦,想让那些业已分裂的人群,重新团结在美利坚的旗帜之下,参与这场“美国反对美国”的游戏。
杰夫始终害怕老迈的拜登,他认为拜登身上体现着美式游戏规则:
如果我走进去,他在我的想法中发现了困惑、怀疑或犹豫,他就会猛扑向这些弱点,正如那些嗅到拜登的鲜血而猛扑向他的人一样。
如今,人们终于嗅到了拜登的鲜血,猛扑了上去。
自特朗普复出以来,老迈的拜登已经犯了太多的错,出现了太多的困惑、怀疑或犹豫,到了算账的时候了。
拜登终于失败了。
耳朵带血,在星条旗下紧握拳头的特朗普,以硬汉的姿态锐不可当的杀了回来。
他劣迹斑斑,却意志坚定,百折不挠,永远不会承认自己有错。
美国人有根深蒂固的慕强情节,他们喜欢这样的硬汉。
摧枯拉朽之下,民主党四分五裂,曾经把拜登送上台的力量,如今抛弃了他。
俗话说,病入膏肓,无药可医,正如乔治·帕克在《下沉年代》开篇点明的那样:
没人能说清解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曾经有一束线圈,将美国人安全地绑在一起,有时甚至紧得令人窒息,可不知从何时开始松开了。
就像任何重大变化一样,解体在无数时刻、以无数方式开始,于是,这个国家便在某个时刻永远跨越历史的界线,此后彻底改变,难以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