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民一场空!到加拿大沦为社会底层,2个月就抑郁,医生变无业(组图)
最近加拿大多了很多不快乐的人,本来怀抱着希望来到这片土地,追逐梦想,却被现实打击得稀碎,最后被逼得怀疑人生,这或者是许多新移民的写照。
这个绝望,不仅仅是留学生们体会到的、是新移民经历的,更是难民想逃回国的理由。
32岁的留学生阿尼特·考尔(Aneet Kaur)目前住在大温地区素里市,一个被称为“大温小印度”的地方地方。
她来自印度,现在却说在这里还没在故乡快乐…
考尔上的是加拿大西部大学,与千万个国际留学生一样,住的是分租房,与5个人一起住在弗利特伍德(Fleetwood)社区一栋独立屋的地下室套房。
这个地下室套房有2个房间,考尔和另外2个学生共用一个房间,表示简直是痛苦。
“房间太小了。三个人怎么住?里面没有储物空间。我怎么能放更多的东西?”
每个月可以用的钱就这么多,她也找不到更好的房子,只能这么憋着,不仅仅空间狭小、租金贵,房东还很奇葩,经常未经同意就进来。
在这样的生活环境下,考尔还得学习,直接抑郁了。
“抑郁是我来加拿大2个月以来最糟糕的经历, 我在印度起码还是一个快乐的人。”
她刚到加拿大时,她也是找房,但找一圈下来发现自己只能住得起这样的房子。
“光是租个地下室,很多房东对国际学生收的租金都很高,他们知道我们不太了解本地情况”。
更重要的是,她的房东很不尊重个人空间和隐私,经常没打招呼就进来,加上和别人共用空间,让她很没有安全感,“我总是把重要物品随身带到学校”。
这种情况不是个例,根据加拿大统计局数据显示,全国拥有最多留学生的市政区中,25%-63%的人居住环境都不好。2023年,全国留学生人数超过100万名,比2022年增长29%。
别说学生了,就连已经出来工作赚钱的移民都吃不消了。
阿卡什·库马尔·米什拉 (Akash Kumar Mishra)来自尼泊尔,是一名医生,在家乡和迪拜专门治疗重症患者的,半年前成功登陆加拿大,带着妻儿在爱德华王子岛定居下来了。
按理说,医生已经算是高收入职业了,也是加拿大现在急缺的人才,但米什拉都来半年了,投了上百份简历,还是找不到工作养家糊口。
他表示,自己的“加拿大梦已经破灭”。
米什拉才11个月,正是花钱的时候,他却连奶粉尿布钱都赚不回来,这不是他们一家人所期待的生活。
“我尽了一切努力,还是没有在这里找到工作,这真的很困难,也是我们搬到加拿大后令人沮丧的事情。”
米什拉表示自己每天都会投简历出去,睡前还会检查下是否收到前一天投放简历的回复。
只可惜,除了一些底薪工作岗位,符合他专业要求的岗位基本都没有回信。
虽然他理解加拿大的医护行业有门槛,没有相应的证书就无法在加拿大行医,但也认为自己多年的教育和经验至少可以让他找到一份体面的工作。
米什拉表示自己在ICU重症监护领域工作多年,挽救了无数生命,且在成瘾护理、长期护理和医院管理方面也拥有丰富的经验,却没办法找到适合的工作。
“每个人都说这里需要医生、护士,需要医护人员,但找这些工作却很难。我有很远大的梦想。以为搬到加拿大后会在这里做一些好事,但什么也没有实现,我的梦想完全破灭了。”
米什拉的妻子什雷亚·卡尔基(Shreya Karki)也是护理人员,在加拿大已经找到工作了,但一个人的收入并不足以养活一家3口。
他们表示,自己移民加拿大主要是为了让儿子过上更好的生活。但现在正在质疑这个决定。
就连逃离战乱,从乌克兰来到加拿大的难民,都在对自己的人生产生怀疑。
各种现实问题,正在让Oleksii Sadovnyk一家怀疑人生。他们是在去年8月份为了逃避战争才来到加拿大的,定居在了魁北克。
为了活命,Sadovnyk夫妇离开了家乡,带着8个孩子来到加拿大。他们还有3个成年的孩子留在了乌克兰,还有一个在参战。
Sadovnyk一度视加拿大为“希望的灯塔”,并期待全家能在这片和平的土地重新开始。
“在战争爆发前,我们就想搬到加拿大。”
如今,他们一家终于梦想实现,来到加拿大,也很喜欢这里,但却面临经济困难,勉强维持生计。
这一家人现在只有一个人找到了工作,却要养活8个孩子。一个月到手的工资只有$3,100到$3,200,但每个月的支出是$2,400,几乎没剩。
一开始他们找了2个月的公寓,但因为人太多了,没有房东肯收,还有就是钱的问题,“我们支付所有费用,但有时候钱根本不够。”
他们也想留在这里,但如果连孩子都养不活,也只能带着他们再回到乌克兰了。
尽管总体移民数量在增加,但加拿大统计局最新报告显示,1982年到2017年,约六分之一移民在20年内就会选择离开;约5%的人在落地5年内就走了。
住房危机和生活成本都是“加拿大赶人”的背后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