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岁女孩一天接20个客人,烂到肠子都能看见:她们的故事,没人敢拍(组图)
好爸爸接儿子回家途中,足浴店按摩,被送上热搜丢人;高校男生组团买欢,触发众怒,事难平息……
丑闻一个接一个,大众印象中的完美先生纷纷在两性关系这一档上崩塌。
有些人却开始不愿意了。
不就是P娼吗?人之常情所需,至于闹这么大,要把人毁了吗?
又有人说这惩责太重了,堵不如疏,压抑还不如放开,还能更好地保障失足妇女的权益。
抛开他们各自的内心小九九不谈,规范的外衣真的能保障妓女的基本权益吗?
借由此机,就来看看在合法化的时代,在合法化的国家和地区,风尘女子过得是怎样一种生活。
娼妓制度,古已有之,存续两千多年,此前未曾有变。
这也是许多人持重新开放的原因所在,风花雪月,莺莺燕燕,听起来多么风雅,可现实却是蓄满血泪。
1947年的北京,八大胡同声名显赫,人人皆知,这里就是烟花柳巷的代名词。
但无人在意,那里的姑娘到底是自愿还是被逼。
女孩大香就是被骗进火坑的可怜人之一。
父亲去世,孤苦伶仃的母女俩前来北京投靠亲戚,不料这位孙大妈见大香长相清秀,颇有几分姿色,竟盘算起将她卖到窑子里。
她与混子头头马三爷合谋,设计以到袜子厂做工为名,骗大香到八大胡同里的妓院,在卖身契上签字画押。
不识字的母女俩怎能猜想到,面目和善的亲戚竟然会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来,但等到发觉被骗,早就为时已晚。
大香试图抵抗过、逃跑过,但都以被抓回来毒打一顿告终。
鞭子抽着不听话,就拿烙铁烫得人求饶。
大香的朋友借钱为她赎身过,但妓院女领家兼老鸨“胭脂虎”,收了钱就不认人,逼得大香母亲绝望投河。
父母双亡,无依无靠,领家残暴,不许她从良。
加之妓院的男当家又趁机玷污她,彻底摧毁了大香最后一丝希望。
她开始如行尸走肉般被驱赶着接客,尝试让自己活下去。
但谁知逼良为娼只是开始,在这里,大香亲历了妓女过得是怎样不如人的生活。
女孩们被要求叫老鸨“妈”,整日不分白天黑夜地挂牌接客。
生病了也不准休息,因为那会耽误领家赚钱。
今日接得多了,尚能看几分好脸色,明日赚得少了,打骂都是常态。
大香曾目睹一个叫月仙的妓女,初见时由于卖出“六铺”而得到恩宠;患上严重的性病后,却被领家折磨地没有人样。
领家让她死不了就接客,她不敢不从。
可她疼得厉害,只得告诉嫖客自己有病,对方听闻翻脸就要退钱离开,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祈求。
胭脂虎得知大怒,她可不想再白养着一个赔钱货,就亲自去给月仙治病。
不是请大夫,也不是吃药。
胭脂虎手起剪落,直接就拿起剪子剪了脓疮。
月仙哀嚎阵阵,倒在地上血流不止。
可还没完,治疗的最后一步是用烙铁封住伤口,火烧得铁通红滚烫,月仙一声惨叫后痛得昏死过去。
眼见着月仙被治疗得半死不活,胭脂虎咒骂一句,“死了还要脏了我这块地”,便吩咐人把月仙抬进了棺材。
还剩最后一口气的月仙,虚弱地讨饶。
胭脂虎置之不理,轻屑的两个字“盖上”,就决定了生死。
钉子咚咚地敲进棺材,也掠夺了生息与空气。
房间外面,大香和其他妓女们哭作一团,为被活埋的月仙,也为逃不脱同样命运的自己。
以上故事出自纪实电影《姐姐妹妹站起来》,影片中的人物不仅有现实原型,演员也是请的当时的妓女。
比如老鸨“胭脂虎”的演员李凌云,其实就是一名被戕害的妓女。
当年她在妓院“华清馆”,遭多番侮辱虐待。
能将狠毒阴辣的胭脂虎演绎得惟妙惟肖,不是因为李凌云有多么高超精湛的演技,而是因为这些都是她亲眼所见,亲身所历。
以至于拍摄途中,她多次泪流不止,悲从中来。
三十余岁的年纪,看起来却沧桑如老妇。
妓女生活环境之凄惨,可见一斑。
值得一提的是,影片中大香被卖到的是所谓的三等妓院,在这之上还有一等、二等,这之下则有四等。
妓女也以此来分级。
一等吹拉弹唱,卖艺不卖身。
二等陪聊陪酒,卖笑作陪衬。
三等皮肉生意,被称作卖铺。
四等的窑子,众所周知。
可人人心里都明白,她们并无本质的区别。
年轻貌美的一等、二等妓女,也会有色衰爱弛沦落至三等、四等的时候。
三等、四等的妓女,最终都逃不过病死、驱逐或被下毒手的命运。
她们由卖唱到卖笑,由卖身到卖命。
一眼望到了尽头。
被打骂。
揪头发、打铁棍、扎剪子……
专抽牲口的鞭子懒驴愁,妓院家家有。
为防止姑娘们身上的伤口被嫖客发现,打得皮开肉绽后就用烙铁封口。
“摇钱树摇钱树,不打不掉钱”,不是虚构的台词,是真实的写照。
被摧残着一步步损害身体。
卖茶不如卖铺挣得多,一天二十个客人还嫌少。
压榨的女孩不仅有成年女性,未成年也不放过。
她们的花季还没有到来,就被除根斩草。
妓女意外怀孕,也会被强行打胎后,继续赶去接客。
经年累月,她们多数都受疾病侵扰,七成以上活不过40岁。
曾有调查,她们中90%左右的人都染有不同程度的病症,严重者下身烂到肠子都露出一截。
一位叫小金子的女孩被解救出来时仅有10岁,却查出了淋病。
令人瞠目结舌。
她们从这种卖身卖命的交易中得利了吗?
也并无,一次12块钱,娘姨伙计各一块,老板领家各五块,老板的利润里抽出五毛才是妓女的收入。
此后她们所有支出也要从这五毛里拿。
牺牲与获得不成正比,也不难猜想到“自愿卖身”的背后,是多少被蒙骗、被强迫、被买卖的女性。
除却几个因穷为娼的,明面一纸契约上,被编造出的荒谬理由不尽可数。
因情所扰,梅艳小姐自愿效力艳春楼担当妓女。
街边妓女乔某某,天生淫荡,自愿到艳春楼卖身。
但见嫖客笑,不见怜妓哭。
他们的温柔乡,是她们的鬼哭嚎。
“躺着赚钱”的那些妓女们,从来都是被盘剥的最底层。
即使是现在,提供性服务的地方仍是制造痛苦的地狱。
那些声色犬马之地,日日见证着性工作者的无助。
合法化既没有解决人口贩卖的猖獗、妓女人权的丧失,还适得其反,进一步加剧了对她们的盘剥。
记录片《性的代价》中,追踪了几位妓女的生活。
女孩薇卡,那时刚19岁,对社会充满着天真的幻想。
以高薪做工为名,她被骗到了迪拜。
这里男女比例3:1,当地人远没有世界各国前来经贸游乐的人多。
异域美女,只是他们的谈资消遣。
薇卡不愿意,皮条客就打到她顺从,客户从比她小的男孩,到83岁的老人,薇卡苦不堪言。
更不幸的是,她还因此而怀孕了。
但正由于某些嫖客有对孕妇的变态需求,并愿意支付双倍的价钱,她仍被鞭打着接客,毁坏着母体和胎儿的健康。
妊娠期间,薇卡被卖了三次。
老鸨唯一对她的体谅,就是在薇卡后期肚子已经很大了的时候,给她买了张折叠床,凿了个能把肚子放进去的洞,可以好过点。
但同时也不忘威胁她,不答应的话就把你抛下楼。
18岁的女孩珍妮,则是被卖到了土耳其的妓院。
那里只有暗无天日的小屋,窗户终日禁闭。
永远都要工作,有时一天得接待50人。
趁着一次门窗未关,她一股气跑到天台,纵身一跃。
失去了所有知觉意识。
再醒来时,她已经是半生瘫痪的残疾人了。
珍妮不止一次地在心里燃起强烈的轻生想法:我真希望自己从没来过这个世界,我宁愿死也不愿这样活着。
心如死灰,年轻的面容已初显苍老。
荷兰的红灯区,人口贩卖与日俱增,更多女孩沦为无名性奴。
而试图通过色情服务来提振经济的乌克兰,也早在五年前,成为欧洲艾滋病感染率最高的国家。
巨大的代价与恶果都沉重地压在了个人身上。
她们同样得不到与高昂身体成本对等的报酬。
所有的赏金都只是鼓满了妓院老板的荷包。
在这条人贩子、皮条客密密麻麻的产业链上,被自愿的女孩只是榨干青春价值的末端。
买春醉卧、寻花问柳只是嫖客不闻不问下,自以为的浪漫。
至于妓女们真正的呼喊,则无人倾听。
王尔德曾说过:世界上的一切都和性有关,除了性本身,它和权利有关。
嫖娼满足的,本质上是强者对弱者的剥削和支配。
对最低一等的人打骂、处置,把她们当性工具,从而彰显出自己作为第一性的高贵。
最近恰有一则新闻,美国一位父亲,因为发现女儿被男友贩卖至性交易团体,盛怒之下,冲动杀害了对方。
父亲以私刑复仇的方式固然不值得被效仿,但男友为财卖人,也的确令人发指。
所以你看,有时开放并不能保护弱势,文明的约束,才会让人有所忌惮。
嫖娼更不是一种你情我愿的公平买卖,拨开表象,贩卖身体实际上和卖血卖器官并无差别,都是将人商品化,进行交易。
可我们都知道,人不是可以随意买卖丢弃的物品。
法律给予人自由,却不允许人有放弃自己身体的自由。因为过度的自由就会走向自由的反面。
而所谓的需求论,是冷漠与无度的表现。
需要通过贬损他人人格来满足的需求,本就非正当,相反,它映射的是人性的弱点。或有贪欲,或存淫欲,但都不等于人就要纵欲。
私欲永远不是侵害的借口,哪怕不能与之身受,也该保留一点对弱者的共情。
因为我们是人,不是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