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众银行九年“蝶变”：用数字银行创新破解普惠金融发展瓶颈（组图）

跟客户敲定最新一笔圣诞礼品外贸订单之后，张昭稍微放松了一下绷紧一年的神经：最近2个月订单猛增，终于把上半年损失的营收给补了回来。如果今年6月份没有拿到那笔普惠小微贷款，张昭经营了5年的礼品制造小微企业，可能撑不到今天。上半年公司遭遇订单荒资金链压力山大——最难的时候账上现金只够发2个月工资。多亏那笔普惠小微贷款，张昭才能把公司骨干员工稳住，并对产品进行了迭代升级，也才能在最近的国内双十一，国外感恩节、圣诞节等旺季促销大战中赢得大客户的订单。

小微企业是国民经济的毛细血管，数以千万计的小微企业主正像张昭一样，享受到普惠金融带来的便利。中国人民银行今年11月初公布的数据，显示了我国自2013年将“发展普惠金融”确定为国家战略十年来取得的长足进步：2023年三季度末，普惠小微贷款余额已达28.74万亿元，同比增长24.1%，比各项贷款增速高13.2个百分点；普惠小微授信户数为6107万户，同比增长13.3%。

早在2005年，联合国首次提出“普惠金融”概念，意指通过可负担的成本为有金融服务需求的社会各阶层和群体提供适当、有效的金融服务。2013年，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将“发展普惠金融”上升为国家战略，开始系统指引并推进普惠金融发展。2015年，国务院印发《推进普惠金融发展规划(2016—2020年)》，作为中国首个国家级普惠金融发展规划。在今年，国务院又印发了《关于推进普惠金融高质量发展的实施意见》，明确未来五年推进普惠金融高质量发展的方向。同时，今年的中央金融工作会议明确指出，要“做好科技金融、绿色金融、普惠金融、养老金融、数字金融五篇大文章”，数字金融、普惠金融已成为推进我国金融高质量发展的重要发力点。

在过去十年中国发展普惠金融的实践中，数字银行作为一支新生力量做出突出贡献，他们依靠金融科技创新让普惠金融能够更高效地服务于下沉市场中的海量长尾用户。以中国首家数字银行微众银行为例，截至2023年中，其个人有效客户数就已超过3.7亿，相当于每4个中国人之中，就有1个是微众银行的客户。而其触达的小微市场主体，目前已超过410万家。

从2014年12月成立至今，微众银行如何在不到九年的时间之间，快速成长为中国乃至全球数字银行创新领域的“新领军者”？

破解“不可能三角”：金融科技创新打破普惠金融发展瓶颈

金融领域的鸿沟，已成为全球低收入者脱离“贫穷陷阱”的一大障碍——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阿比吉特·班纳吉和艾斯特·迪弗洛在其经济学著作《贫穷的本质》中深入探讨了这个令人担忧的现象。

这两位经济学家在研究印度等国小额贷款发展情况后指出，低收入者的违约风险只比普通人稍高，却要承担高昂数倍的利息，关键就在于高昂的信息获取成本——传统金融机构依赖于网点和人力进行用户信息获取和风控，在服务海量小额信贷用户的时候，就必然产生高昂的交易成本。而将这部分成本转嫁到用户身上之后，就会给低收入人群带来沉重的利息负担。

这一现象所反映的，正是困扰全球普惠金融发展的“不可能三角”——金融服务不可能同时实现大容量、低成本、高可用性。

微众银行没有任何线下网点，将自身定位于服务实体经济、聚焦普惠金融的数字银行——这从其公司名称“微众”二字中就可见一斑。而要真正为海量小微用户提供服务，就必然要实现低成本、高效率。所以，微众银行从成立的第一天开始，就持续探索发挥金融科技在金融业务的创新潜力，向“不可能三角”发起挑战。到今天，微众银行已经率先打破了金融科技的大容量、低成本、高可用性“不可能三角”，将单账户每年IT运维成本降低至2元，不到国内外同行十分之一的水平。

微众银行能够实现在降低运维成本的道路上一骑绝尘，归功于其全球首创的分布式银行核心系统，这有效解决了在我国普惠金融发展在IT等科技基础设施上长期存在的“买不到、买不起”难点。

一方面是“买不起”，由于服务普惠长尾客群意味着单客收入较低、需要极低的 IT 成本才能实现商业可持续性，而过去数十年，国内的银行均普遍采用IOE的集中式技术体系，即 IBM（国际商用机器）、Oracle（甲骨文）和EMC（易安信），其产品与技术服务价格普遍高昂。另一方面是“买不到”，业内缺少可有效支撑亿级客户与海量金融交易处理需求的解决方案，市场亦难以供给可满足高敏捷、高可用和高弹性等创新需求的技术方案。

针对这些痛点，微众银行副行长兼首席信息官马智涛在2014年规划银行核心系统“底层总架构”的时候，没有选择银行常规采用的集中式架构，而是直接选择分布式架构的方式，以解决IOE架构日渐显现的弊端：一方面，成本高昂；另一方面，所有基础软件并不公开（除应用程序），面对“黑箱”，银行无法在出现故障时找到问题所在并及时解决，存在安全隐患。

分布式架构搭建核心系统初期资金投入在千万级，但若选择传统IOE架构，所需资金至少翻十倍。从2014年跨出的这第一步开始，微众银行成为国内首家实现核心系统“去IOE”的银行。基于“开放蜂巢Openhive”技术，微众银行的分布式核心系统架构利用标准化硬件和开源软件，构建了国内首个基于安全可控技术的全分布式银行系统架构，探索出一条风险可承担、成本可负担、商业可持续的有效路径。该系统上线以来，实现了24×365无间断运转，微众银行产品综合可用率高于99.999%，超越电信级标准；单日金融交易笔数峰值达10亿笔。

在将近9年的普惠金融探索之路中，微众银行一直将科技作为驱动业务发展的核心引擎，持续在ABCD(人工智能、区块链、云计算和大数据)等前沿关键技术领域开展攻关。凭借领先的数字科技能力，微众银行探索出商业可持续的普惠金融发展新模式。

数字普惠金融“以人为本”：高效服务海量用户

“银行业在服务小微企业、长尾客户等普惠金融群体时往往因为信息不对称等问题面临较高风险成本”。微众银行党委书记、行长李南青强调对金融科技创新的重视与坚持：微众银行通过大力发展金融科技，成功降低了运营和单账户IT成本；而进一步综合运用AI、大数据等前沿科技，不断提高风险防控能力，在守住“险”的前提下，做到可持续的“普”和“惠”。

依托于金融科技创新上的持续突破，微众银行打造了创新型的数字金融产品，来深入服务海量的大众客户。其中，2015年上线的“微粒贷”作为一款全线上、纯信用、随借随还的小额信贷产品，能够提供便捷的信贷、账户、存款及理财服务。而这部分用户中，很多人都是过往传统金融服务所未能覆盖的。至2022年末，“微粒贷”约46%的客户来自三线及以下城市，逾81%的客户为非白领从业人员，约85%的客户为大专及以下学历，约17%的客户为“首贷户”（此前无人行信贷征信记录）。可见“微粒贷”的问世，为各类人群提供了更平等、优质的消费信贷服务。据统计，“微粒贷”笔均贷款金额约7600元，约70%的客户单笔借款成本低于100元，有效满足各类客户小额、灵活的消费信贷需求。

2022年11月底，微众银行升级财富管理服务，推出“微众银行财富+”品牌，打造专业、安全、高效的一站式数字财富管理服务，探索数字普惠金融新路径。“微众银行财富+”还打造以客户需求为出发点的理财师管理机制，为不同资金状况、不同风险承受能力和不同投资理财需求的用户精选各类产品，提供多元化资产配置选择。截至2023年7月，“微众银行财富+”已与107家机构开展代销业务合作，代销产品超3400只。

而针对小微企业“融资难、融资贵”的痛点，微众银行在2017年推出了首个线上化、无抵押企业流动资金贷款 “微业贷”，实现了点对点精准触达小微企业，打通了企业融资的“最后一公里”，有力满足小微企业“短、小、频、急”的融资需求，扩大服务覆盖面和精准度，为小微金融探索出了一条服务标准化、操作便利化和商业可持续的行业范本。

截至2023年6月末，微业贷已辐射30个省/自治区/直辖市，累计超410万家小微市场主体申请微业贷，同时年营业收入在1000万以下企业占客户总数超70%，真正做到了服务下沉客群，精准滴灌实体经济领域中的小微企业。

不忘初心“让金融普惠大众”：倾听并解决不同客群的需求

在高速发展的道路上，微众银行也不忘金融普惠的初心。在针对大众普遍的金融需求推出“微粒贷”“微众银行财富+”等产品之后，微众银行倾听包括视障、听障、老年人用户在内的不同客群的金融需求，运用科技创新为各类客群提供相应的解决方案。

“微粒贷”是全国范围内第一家增设手语视频客服的银行金融产品。早在2016年，微众银行微粒贷团队专为听障用户增设了远程视频身份核验流程，并聘请专职手语专家组建了一支手语服务团队，也为视频手语服务搭建了专门的网络设备。手语客服通过远程一对一视频，为听障用户提供及时有效、安全便捷、无障碍的金融服务。截止到2022年底，其已累计为超16万人次听障客户服务。

2022年11月底，微众银行推出“微众银行财富+”品牌之时，也特别强调要提供个性化、有温度的服务体验，面向视障人士、老年人群等提供无障碍和适老版专属理财服务，消除“数字鸿沟”。

为更好服务视障客群，“微众银行财富+无障碍版”采用了光线活体、AI语音合成、加速度传感器、实时图像处理、震动传感器、人脸边缘检测等一系列最新技术，为视障用户提供个性化和人性化的金融服务。当前，“微众银行财富+无障碍版”产品不仅完成了所有功能的读屏适配，还在业界首创了无障碍人脸识别、无障碍身份证识别等创新功能，实现了视障客户独立操作银行App的目标。

2022年9月，“微众银行财富+爸妈版”上线了“空中柜台”服务，通过语音、视频远程服务老年人，最大化还原线下网点服务场景。截至2022年末，“微众银行财富+爸妈版”累计服务了超51万老年客户。

作为中国首家数字银行，微众银行在近九年的实践探索中积累了一系列自主科技创新成果，已快速成长为全球领先的数字银行。通过为广大普惠金融客群提供的服务，微众银行正在持续迭代“蝶变”，有望将自身发展根植于国家金融改革创新的宏图之中，探索一条有中国特色的数字银行进化之路，为全球各国发展普惠金融、提升数字金融服务效率提供了借鉴。

（本文中张昭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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