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下,数千人参加了巴黎的第一次女同性恋集会(组图)
#MeToo时代之后出现的新一代法国激进主义者正转向女同性恋运动来谴责几个世纪以来的男性压迫,这激发了四十年来女同性恋者的首次游行,但也引发了争议。
法国女权主义者越来越多地利用政治上的女同性恋主义手段,他们认为异性恋和父权制密不可分,以对抗普遍存在的男女不平等现象。
这在公众舆论中引起了深刻的分歧,有人称赞这表达了年轻一代对性别歧视的更加不宽容,但另一些人则批评,这是对异性恋生活方式的战争。
数千人参加了巴黎的第一次女同性恋集会。周日,成千上万的人参加了在巴黎举行的女同性恋游行,这是自1971年以来的第一次,也是受到最初来自美国的“堤防游行”的启发。
示威者呼吁通过立法,允许对女同性恋夫妇和单身妇女进行生育治疗。来自澳大利亚墨尔本的盖比·麦克法兰·史密斯(Gaby McFarlane-Smith)说:“我希望能够和我的女朋友一起在这里生孩子。”
数千人参加了巴黎的第一次女同性恋集会。这位30岁的游行者在游行中告诉法新社:“我在这里的公共场所不敢握住女友的手,因为如果这样,就会有人在地铁里对我们大喊大叫!这真可悲。”
示威期间,标榜法国著名女同性恋主义者的标语牌,包括女演员阿黛尔·海涅尔(Adele Haenel),导演席琳·席玛(Celine Sciamma)和当地政客爱丽丝·科芬(Alice Coffin),所有示威者中都有彩虹旗,整个示威活动这三名妇女都参加了。
数千人参加了巴黎的第一次女同性恋集会。Haenel在2019年11月指责她参演的第一部电影Christophe Ruggia期间,导演曾对她进行性骚扰和殴打。
该事件曝光后,她成为法国#MeToo运动的英雄。备受赞誉的女权主义作家维珍妮·德斯彭特斯(Virginie Despentes)在广受好评的观点专栏中称赞了海涅尔(Haenel)的手势:“从现在开始,我们起床,然后离开”。现年51岁的戴斯彭斯(Despentes)爱上了一名35岁的女性,并表达了退出异性恋的喜悦。
数千人参加了巴黎的第一次女同性恋集会。昂热大学克里斯汀·巴德(Christine Bard)的历史学家和老师对德斯彭特斯(Despentes)在当代女权主义中起着巨大的作用,并享有巨大的影响力和声望。
巴德说:“她成为了一个女同性恋,并赋予了这种身份政治上的意义,这是非常重要的。”巴黎社会科学学院的社会学家伊拉娜·埃洛伊特(Ilana Eloit)表示,由于法国女同性恋者的出现,这些有名无实的人正在促进女权主义。埃洛伊特告诉法新社,作家兼激进主义者莫妮克·维蒂格(Monique Wittig)曾试图在1970年代成立妇女解放运动的一个女同性恋分支,但却被女权主义者“彻底抹去”,她只能逃往美国以逃避敌对行动。
数千人参加了巴黎的第一次女同性恋集会。巴德说,从历史上看,法国的普世主义价值观是一个强调差异的共同基本权利的理想,意味着女同性恋行动主义“复杂化”。
但是现在,维蒂希的理论在女权主义者中变得很流行。Haenel去年9月在法国国际广播电台上阅读了维蒂希(Wittig)的“女同志身体”摘录。
34岁的安娜自少女时代起就患有饮食失调症,包括贪食症。她认为自己去年通过治疗成为了女同性恋者,因为她现在通过女性的眼睛看到自己。
她对法新社表示:“将女权主义的思想与与男性的私密生活相结合绝对是不可能的,”她手持“异性恋幸存者”标语牌。她说:“这会让你发疯。”
数千人参加了巴黎的第一次女同性恋集会。但是也有反弹。哲学家伊丽莎白·巴丹特(Elisabeth Badinter)是一位经验丰富的普通女性主义者,去年9月在《狄曼奇期刊》(Journal du Dimanche)的一篇文章中谴责了一种新兴的“男人的仇恨”和“好战的新女性主义”。当记者和当地政治家爱丽丝·科芬(Alice Coffin)的论文“女同性恋天才”于9月问世时,法国政界人士对此表示强烈抗议。
科芬写道:“仅仅互相帮助是不够的,我们必须从思想,图片,表象中抹去(男权)的注意力。”巴黎市长安妮·伊达尔戈(Anne Hidalgo)回应说:“我为争取妇女的平等权利而不是争取至高无上的地位而奋斗,包括争取妇女高于男子的权利。”内政部副部长马琳·希帕帕(Marlene Schiappa)表示,科芬正在倡导“一种种族隔离”。
考芬在游行前接受法新社采访时说:“但是,当我对已经分裂了数百年的(男女之间)制度化的分裂做出回应时,不可能指责我分裂。”流行歌手Angele,Hoshi和Pomme都是女同性恋或双性恋,法国发生了变化,Coffin在她的书中表示,法国由于很少有高调的公开同性恋公众人物而臭名昭著。
但是巴黎大学的社会学博士候选人萨拉·让·雅克说,这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她说:“一些可见的数字正在出现,但人数仍然很少。”人类社会的同性恋,本来也就应该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