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夺冠》幕后：朱婷被巩俐喊“冷面杀手” 剧组选角差点被当成骗子
“女排精神”是一种符号，一种信仰，鼓舞几代中国人。这种“精神”是拼搏而来，它可以很柔软，却有内里的坚定。在电影《夺冠》中，一代代女排姑娘，无数次倒地流泪，却选择重新站起、跳跃、扣杀，把这种精神“砸”进骨子里。
撰文/叶珠峰
编辑/张蕾 王丽梅
中国女排在中国，究竟代表什么？
这四个字，早已不只是一种体育项目，一支球队，而是被赋予了“祖国至上、团结协作、顽强拼搏、永不言败”的精神内核，反映每个时代中国社会的演进，变成一种图腾和象征。
在陈可辛的镜头下，中国女排的故事通过电影形式娓娓道来。这部影片不仅仅是反映历史，而是讲述，女排为何能在中国老百姓心中掀起波澜和涟漪。
9月25日，这部电影终于和公众见面了。腾讯体育深入《夺冠》电影幕后，还原这一幕幕镜头，由中国女排退役队员和大学生出演的电影，发生了什么……
《夺冠》太难拍了
没有人不承认，《夺冠》这部电影确实非常难拍。
2019年4月福建漳州，郎平在《夺冠》开机仪式上表示：“中国女排是集体项目，历史上打动人心的好故事太多了，选择哪些进行讲述就是一大难点。”
《夺冠》的编剧张冀，是导演陈可辛的重要合伙人。自从拍摄《中国合伙人》开始，张冀就是陈可辛了解内地的“智囊”。
张冀为了打磨剧本，在电影开拍前很久就去请教一些写过书的中国女排跟队老记者。有的老记者劝张冀：“莫不如拍摄郎平个人的电影？中国女排这个题实在太大了！故事不好讲。”
但陈可辛还是接下了这个“活儿”。他说：“我拍电影的难度，绝对没有中国女排夺冠的难度大！”
最终的故事主人公确定为三代中国女排教练：袁伟民、陈忠和、郎平。袁伟民是老女排五连冠的功勋教练，后担任国家体育总局局长，其一生都对中国体育界有举足轻重的影响。而郎平，则是从五连冠时期开始，一直到现在都在一线带队的唯一核心，“女排精神”的集大成者；陈忠和早期是中国女排的男陪练，在世纪之交中国女排陷入低谷中崛起的领路人。
为什么主角找巩俐来饰演郎平？纵观郎平和巩俐在各自领域的成就，这是一次“咖位”对等的饰演。
郎平在其排球执教生涯，曾担任美国国家队、意大利顶级俱乐部队主教练，率中国女排获得奥运冠军。巩俐的主演影片曾包揽欧洲三大电影节（威尼斯、戛纳、柏林电影节）最高奖，也是首位担任三大电影节评委会主席。
陈可辛曾解释过：“要演郎平这样的英雄人物，要找巩俐。她的演技、段位、身份、状态，是最霸气的。我个人认为她们是像的，整个气质很像。”所有看到过巩俐饰演郎平的人，都忍不住竖起大拇指，郎平自己都说：“好演员就是不一样！”
剧本、台词还可以后期打磨，但只要主角立住了，这部电影就已经成功了一大半。
巩俐饰演郎平
选角，差点被当成骗子
上世纪80年代的老女排由谁来扮演？最开始，陈可辛也拿不定主意。
最终，陈可辛选择用A/B测试来亲自观看效果。他找了没有运动经历的演员来试，发现她们的身材，肌肉类型，动作娴熟度和真正的运动员都相去甚远。最终陈可辛亲自拍板，挑选有排球运动员经历的人来进行演绎。
随即，选角组在全国高校排球队进行海选。
12位老女排的饰演人员中有三名专业运动员：饰演孙晋芳的陈展、饰演周晓兰的罗慧、饰演周鹿敏的凌敏，而陈展是唯一一个真正的前国家队队员，剩余的全部为大学生球员。郎平的女儿，也是片中青年郎平的扮演者白浪也曾在斯坦福大学校队打球，具有一定基础。这支“老女排”阵容，就这样凑齐了。
饰演陈亚琼的李紫薇是南京大学校队球员。她曾代表学校赴越南征战亚洲大学生比赛，赛后还中了个100美金的头彩奖，但是她根本没想过，能进入《夺冠》剧组，简直是中了人生当中一个“头彩”。
“一个人只能过自己的人生，但拍戏可以去尝试过别人的人生。”这是李紫薇试戏的心态，她只是觉得很好玩。“试戏，也就只有5分钟吧。”
和李紫薇一起试戏的，还有饰演张洁云的刘晨曦、饰演曹慧英的毛雯。有一天，南大队员刚吃完午饭，还在想下午训练内容。突然训练馆就进来两个人，自称是《夺冠》选角组的。队员一听，都觉得有点像骗子。
就在南大球馆走廊里，选角导演给三个人都发了一张纸，上面有电影中郎平对陈忠和说的一段台词：“我们不可能打一辈子球，难道就没有想到当中国女排的主教练吗？”
过了10天左右，三人又被通知试戏。“这真的还带来了一点希望。”饰演曹慧英的毛雯说。“有了希望，就开始期待结果。”果不其然，三人获得通知去参加培训，紧接着被拉进一个微信群后，大家开始讨论分配角色。
刚到时，三个人还意外发现，有一个腼腆的小男生一直在剧组，大家还好奇：“这是谁呀？”
原来是饰演青年陈忠和的彭昱畅！
彭昱畅在《夺冠》中饰演青年时的陈忠和
彭昱畅很拼，他的排球经验零基础，但他却拒绝了剧组准备的替身。彭昱畅说得最多的一句话是：“我再试一次！”
所有演员的角色直到7月7日开机前，依然有变化，剧组的导演不断试妆、改换，但是中央民族大学校队球员刘畅饰演杨希，则是最开始就定下来的事。
“知道我演杨希这个角色时，其实不是很有信心，因为我知道杨希年轻的时候特像日本影星山口百惠，特别漂亮，而我眼睛有点儿小，开始一度怀疑自己能不能扮演好。”刘畅回忆。
最终，选角组的导演依据一些影像资料，在试妆时反复作对比，戴上假发点上嘴角的痣后，剧组的老师就指定，刘畅饰演杨希不再改变。那段时间，刘畅有时候会看着杨希的老照片，模仿她的笑容。
“一开始，我们不觉得，后来我们又觉得很神奇。每个人的性格跟原型还挺像的。”李紫薇是个泪点特别低的女孩儿。“陈展演的孙晋芳有句台词讲：‘亚琼胆子小，我得多鼓励她。’这真的有点像我，我泪点低，胆子小。吴刚老师演袁伟民给我们训话时，我觉得跟平时打球被训的情节很像。”
但饰演陈招娣的李冬徐，本人就是个直爽火辣的性格，她颧骨比较高，就非常像当时的“女将军”陈招娣。
陈展也认为，自己性格中有孙晋芳的一面：先天条件一般，都曾经不被看好，但就是脾气倔，不服输。
陈展饰演孙晋芳
白浪为演好“妈妈”狂减肥
出演《人民的名义》“达康书记”走红的吴刚，起初也觉得自己驾驭不好袁伟民——这样一个伟岸、威严的角色，但在拍1981年世界杯首次问鼎世界冠军的决赛那场戏中，吴刚饰演的袁伟民发表了声色俱厉的讲话：“第五局打到关键时刻，如果输给日本，这个冠军是带尾巴的冠军，你们是中国人，是为了国家去战斗。”
吴刚老师说着说着开始“眼含热泪”，就是这一幕戏，许多队员都不禁动容，不自觉地掉眼泪。
几个大学生球员回忆，吴刚老师戏精附体，进入镜头的时候“一秒入戏”非常威严，拍完后“一秒出戏”立刻跟大家嬉笑怒骂，戏里戏外的转变令演老女排的学生“破涕为笑”。
“老女排”刚进剧组时，一直不知道谁要演青年郎平，几个女孩还私下八卦一阵，是不是关晓彤？直到有一天导演说，白浪要来。大家才“噢”地一声恍然大悟。
陈展第一次认识白浪是2014意大利世锦赛，当时陈展入选国家队征战世锦赛，白浪来到意大利给妈妈加油助威。第一眼看到白浪，陈展觉得格外亲切，但第二眼看上去觉得和上次见面大有不同。“你怎么瘦得这么多？！”
陈展记得世锦赛时看到白浪， “特别壮，很有劲儿的感觉”，这次看到她体型发生了很大变化，纤细修长了很多。原来在拍摄前，白浪在美国就接下了演青年时代妈妈的任务，进入剧组前，白浪已经花费4周时间减肥15公斤！毕竟那个年代，运动员的身材都很瘦弱。
白浪饰演青年时期郎平
陈展认为，白浪是剧组中最辛苦的人：“每天除了训练，她还要进行演戏的练习，还要进行身体训练，所以她从早到晚都安排得满满当当的，全是体力活儿。因为进入剧组后，她还要继续减重。”
长期在美国生活，白浪一笑一口大白牙，“老女排”队员都觉得白浪是个又拼又nice的姐姐。混熟之后，白浪掏出手机给大家看：“看到了吧，我原来有这么胖！”
有一天，白浪突然没有打招呼就说要去换衣服，大伙儿都没在意，但服装老师还挺纳闷的，今天没有戏需要她换装啊？
过了一会儿，她走到众人身后对着镜子蹲腿，一开始大家也没在意，后来有人近距离一看，惊呼：“是郎导！”
出演老女排队员的演员，围成一圈和郎导玩“猜猜我是谁”的游戏，郎导凭借队员的体貌特征，基本猜到了八九不离十。
“竹棚精神”重现剧组
为了逼真地还原老女排漳州训练场景，《夺冠》剧组真的将漳州训练馆的木地板一块块撬下来，搬到顺义的一家农药厂重新拼接。
由于地板有年头了，所以重新铺在一起，难免有变形，不会像崭新的地板一样平整，另外接缝的地方真的有道刺，还有钉子。
而中国女排70、80年代的“竹棚精神”真的就是那样，每天训练完，女排队员有时会互相拔刺。
有几场戏真的是“老女排队员”的噩梦。她们戴的护具很薄，鞋很薄，穿80年代的三角裤，地板真的有倒刺，滚翻会让腿划破伤口，然后继续倒地救球，伤口又触碰满是灰尘的地板，每个人都会内心有忌惮……
陈展拍了一场夜戏，是她饰演的孙晋芳被教练加练，进行“单兵防守”。“我要表现得特别累，同时又不能放弃的那种感觉，非常难。”
拍摄现场
过去的陈展体能在队里算优势，自由人单兵防守更是家常便饭。但退役之后，陈展的体格从一个运动员变为一个普通人，拍这场戏时体力不支呕吐。饶是如此，陈展身上还带着“我是国家队球员”那股劲儿……没有半途而废，一定要坚持拍完，最后这场单兵防守拍摄，持续了一个半小时。
另外几个“老女排队员”也有崩溃的时候。
“陈招娣”、“曹慧英”、“陈亚琼”有一场戏，反复演出扣球、扑救等动作，本身就很容易疲劳，但陈可辛把她们拉到镜头前看自己的表情，确实不积极，不是很累的状态。
“我真的崩溃了，不知道为什么做不好，明明一直在努力，就是做不到让人满意的程度。真的也很累，为啥看到的还是那样的镜头……”李紫薇回忆起那一幕，仍然非常懊恼。
导演不喊CUT，三个人还要继续去防。拍过这些戏，李紫薇明白了，什么是“女排精神”。
八月的，没有空调的球馆很是闷热，坐着不动都会一直冒汗。“我们有时也会觉得很难熬，真的很难想象在更艰苦条件下，老女排前辈们是怎样挺过来的，不止是环境条件差，运动量也比我们大太多了。我觉得，眼前的一点儿辛苦真的都不算什么了。”
“一开始我不能理解，觉得为什么呢？为什么身体要付出这样的代价，还要去打冠军。我们都是校队的，在这方面确实缺乏很多信念……”李紫薇回忆：“拍完了我才觉得，如果我每天吃这么多苦，我凭什么不拿冠军？我本身没有机会进入专业队，更不要说国家队了，但拍完戏之后，我真的觉得自己当了一次世界冠军。”
1981年中国女排首夺世界冠军
但当知道完成拍摄任务、即将要离开剧组时，很多“老女排”队员都哭了。大家通过这部电影建立了很深的友谊。拍戏期间，白浪非要去和“老女排队友”挤在一起交流感情。离开剧组后，陈展还邀请过饰演“陈亚琼”和“张洁云”的两位南大球员到家中做客。
“听黄渤说台词我想哭”
有关于中国女排的“陈忠和时代”，陈可辛拍摄了陈忠和率队雅典奥运夺冠领奖场景和比赛片段，但重点的笔墨，放在了2008年奥运会，中美“和平大战”为背景展开。
彼时，郎平作为美国主教练，率队来参赛，并与陈忠和率领的中国女排交手。
1米95的现役球员，效力于江苏女排的副攻手王辰玥，出演了那个时代中国女排最闪亮的明星赵蕊蕊。她也见证了，黄渤饰演的陈忠和与巩俐饰演的郎平在这部电影里的第一次碰撞。
“从一开始我就觉得，如果有赵蕊蕊这个角色，那一定是我来演她，因为我个子高嘛。”王辰玥回忆，自己在试戏时，被要求出演了一段老电影《沙鸥》的剧情，自己就被导演选中了。
球场上的王辰玥
“作为运动员来讲，获得奥运冠军真的是厉害的事情，能通过饰演形式去感受这件事也是非常不一样的感觉。”为了塑造好角色，王辰玥手指上的胶布，头上的发卡，护膝颜色都要进行还原。只有一点，王辰玥染黄的头发并没有剪短，只是被要求染黑，因此“特别像戴了假发一样。”
电影中的陈忠和时代，陈可辛导演并没有过于突出个人，而是对队员整体提要求。比如在还原“和平”大战时，中国女排对于击败美国队非常渴望。陈可辛要求大家，一定要拿出紧张的感觉，但多数队员没有那样的经历，很难去带入。
陈可辛喊话：“大家一定要去想象，当时运动员的心理活动。”他用这种方式引导队员。
“我记得有一段戏，那场比赛中国女排输了，队员们就必须要表现得非常沮丧，但我们一直演不出那种沮丧的感觉，不是非常强烈。”后来，大家开始酝酿情绪，受过表演培训的王辰玥开始专注于回忆自己一些难过的事，她率先掉下眼泪，大家的情绪就都受到“传染”……
这一幕，被陈可辛导演认为，非常真实，他还夸王辰玥“哭的好！”当时场上的“观众”，还自发为队员加起油来。
“跟黄渤一起演戏特别激动，我原来也没有和娱乐圈有什么接触。”王辰玥想象中的黄渤，只会专注于自己的戏，不太说话，但现实中黄渤很平易近人，跟所有队员都会打成一片。“黄渤给人的印象是很幽默的，开始我也想象不到他演绎一个主教练形象是怎样的。”但黄渤的演技，还是令王辰玥叹为观止。“我们进入不了情绪的戏，都是他带入的。”
黄渤在拍摄现场
中美大战那场戏中的剧情，中国女排落后，黄渤饰演的陈忠和有过一段“咆哮”：“周围这么多观众为咱们加油，难道你们还没有一点振作起来的心吗？”
后来黄渤又说：“你们只管专注打球，责任我来担！“黄渤说到这句台词的时候，王辰玥内心一颤：“比赛都是运动员去完成的，主教练要去承担这么多责任，我听了就很想哭。”
王辰玥没有看到黄渤和巩俐两大影星现场飙戏的场景，有点遗憾，但巩俐有一幕镜头令她印象深刻。“除了巩俐老师推眼镜，拿本子的肢体动作像之外，我觉得她更厉害的是面部表情。”为此，王辰玥会经常跑到监视镜头前观摩巩俐表演。
让王辰玥印象深刻的这幕戏，描摹了郎平复杂的内心。当年有一种声音，郎平不该作为自己人打自己人。而当美国女排击败中国后，巩俐饰演的郎平内心五味杂陈，全部都反映到了脸上。“美国队在庆祝，她（巩俐演的郎导）看着我们哭，心里很难受，自己一个人默默地拿着包回到更衣室，而看台上则是有不少球迷用难听的话攻击郎平。”
朱婷被巩俐喊冷面杀手
2019年女排世界杯结束，中国女排队员10月1日还在享受乘坐国庆花车的待遇，而10月2日，中国女排现役队员进组。一周的时间，女排队员“日夜兼程”，当时女排队员的朋友圈，流传着每天都在拍夜戏的小视频。
在天津一座体育馆中，剧组真实还原了里约奥运会的马拉卡纳体育馆，中国女排队员进入这个场馆，第一个想法就是拍照留念。
正是在这里，现役的中国女排队员见到了巩俐饰演的郎导。“导演悄悄跑进来说，待会儿看到巩俐老师进来的时候，一定要说你很像，你们要给她一些信心鼓励。巩俐老师自己很忐忑怕演不好。”里约奥运时的队长惠若琪，回忆起巩俐的那段小紧张。
等巩俐出来后，中国女排队员自发地“哇”一声，“这也太像了！”
巩俐在拍摄现场
如果说，外形假发和化妆可以去模拟，但是形象，比如拿笔的手势，比大拇指的动作，包括走路，不是细致的观察是学不来的。“因为郎导受过伤，走路的时候脚有点拖，挺胯的走法，巩俐完全是一模一样地还原了。”惠若琪感慨。
“当时我们感慨，专业演员就是不一样，从内而外散发出那种气质。近看，可能身高有些差距，但是远看真就是一模一样。”龚翔宇这样说。
惠若琪认为，巩俐演得最像的地方是郎平严肃的时候。“当她不说话，非常严肃，要拿着笔指挥一摆的动作，这些我们平时都不会注意，但当巩俐演出来的时候，我们才觉得郎导平时不就是这样子的嘛。”
女排现役队员第一天拍戏，陈可辛认为并没有进入状态。比如朱婷日常扣球都是面无表情的，但在电影镜头中，就必须要有“奋力拼搏”的表情。朱婷打趣地说自己被巩俐老师喊冷面杀手。
巩俐告诉队员。“拍戏，我们很多东西都是玩真的，没什么特别虚假的。一定要去想情感方面所处的环境，因为情感没有特效可以加。”
事实上，中国女排对巴西那场球没有哭，在经历惊天大逆转后狂喜异常，但导演希望设计一个结合，把决赛的哭戏搬到前面来，让观众感受整个气氛。
结果，队员们眼睛都被上了“药水”。袁心玥表示自己坚决不用药水，她自己酝酿眼泪带动大家，很多人的思绪又都回到了里约。
导演一直没有喊停，就这样真实地记录着大家彼此交流的情感：那场中巴经典战还没有来得及分享的话题，大家近期变化，当时大家打比赛忽略的细节……
这场“中巴大战”，剧组出动了超过10台机器同时拍摄，最后呈现的结果，跌宕起伏的过程富有视觉冲击力和速度感，等同于实况转播。朱婷赛点那一球后排进攻，打对方手出界，中国女排实现逆转，再度登上奥运之巅，成就永恒经典。
中国女排里约奥运会夺冠
无论是1981年的首冠，还是2016年的逆转夺冠，亦或是备战东京奥运会的今天，40多年里中国女排收获过成功与荣耀，也经历不少挫折和磨难，但女排精神历久弥新，成为改革浪潮中激励人们奋勇前进的重要力量源泉。
诚如郎平所说，“女排精神”是中华民族自强不息、艰苦奋斗、永不放弃的民族精神的一部分，那种坚韧、顽强、执着，正是“女排精神”的魂。在电影《夺冠》中，更多的普通人，或许能透过屏幕感受到这种穿越时空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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