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死刑犯的最后晚餐:美国摄影师眼中的囚犯生活(组图)
为了让公众更了解美国的死刑制度,美国摄影师杰姬·布莱克(Jackie Black )早些时候重现了当地一些囚犯被处决前吃的最后晚餐。
科尔曼(Clydell Coleman)在1999年5月5日被执行死刑,这是他吃的最后晚餐。
布莱克解释自己的作品时说,他想问即将被执行死刑的人一个问题:他们可能是无辜的,在这种情况下选择自己最后晚餐的时候,有什么感觉?
“如果我们可以看见那些餐点,我们也许可以感觉到他们的想法,也可能会质疑我们司法制度的复杂性,甚至同情这些即将被处决的人。”
布莱克也收集到这些囚犯的背景资料,包括他们的教育程度、坐牢前的职业和他们伏法前的遗言。
斯托克(David Wayne Stoker)
处决日期:1997年6月16日
教育程度:八年级(中国大陆:初二;台湾:国二;香港:中二)
职业:重型机械操作员/木匠
最后遗言:“我为你失去亲人朋友感到痛心,但我没有杀人。”
韦斯特利(Anthony Ray Westley)
处决日期:1997月5月13日
教育程度:八年级(中国大陆:初二;台湾:国二;香港:中二)
职业:工人
最后遗言:“我想告诉你,我没有杀人。我爱你们。”
贝尔福特(Thomas Andy Barefoot)
处决日期:1984年10月30日
教育程度:不详
职业:油井工人
最后遗言:“我希望有一天我们会回望今天所作的行为,就像我们现在会回望以前把女巫活生生地烧死的做法。我想每个人都知道我对他们没有怨恨,我原谅他们,我希望自己待慢过的人会原谅我。”
“我一整天都在祷告,希望(受害者的)太太可以把心里的怨恨驱散,因为那种怨恨与其他罪恶一样,将会令她下地狱。我为自己对任何人的所作所为感到抱歉,我希望他们会原谅我。”
罗素(James Russell)
处决日期:1991年9月19日
教育程度:十年级(中国大陆:高一;台湾:高一;香港:中四)
职业:音乐家
最后遗言:据报长三分钟,但没有纪录。
巴尼(Jeffrey Allen Barney)
处决日期:1986年4月16日
教育程度:不详
职业:不详
最后遗言:“我为自己的行为道歉,这是我应得的。希望耶稣原谅我。”
加雷特(Johnny Frank Garrett)
处决日期:1992年2月11日
教育程度:七年级(中国大陆:初一;台湾:国一;香港:中一)
职业:工人
最后遗言:“我要感谢我家人对我的爱护和照料,我才不会管世界其他人。”
达维(William Prince Davis)
处决日期:1999年9月14日
教育程度:七年级(中国大陆:初一;台湾:国一;香港:中一)
职业:屋顶工人
最后遗言:“我要从心里对我的家人说,我的行为令他们受了许多苦,我十分抱歉。我也想对其他死囚给我的爱护道谢。”
“我希望透过捐出自己的遗体作科学研究,可以帮助其他人……狱长,我说完了,噢,还有一点想作结:达拉斯牛仔(Dallas Cowboys;美国国家橄榄球联盟球队)都怎样了?”
米切尔(Gerald Lee Mitchell)
处决日期:2001年10月22日
教育程度:十年级(中国大陆:高一;台湾:高一;香港:中四)
职业:木匠
最后遗言:“我对自己造成的伤痛感到抱歉,我为自己夺去的生命感到抱歉,我希望上帝会原谅,也希望你会原谅。我知道那不是容易的事,但我为自己的行为道歉。”
“我要对我的家人说,我爱你们每一个人。要坚强一些,要知道我的爱会经常与你在一起,我知道我将要回到主的身边,请为我流下欢欣的眼泪。”
马登(Robert Anthony Madden)
他请求把自己的最后晚餐,转送给一些无家可归的人。 (要求被拒绝)
处决日期:1997年5月28日
教育程度:12年级(中国大陆:高三;台湾:高三;香港:中六)
职业:厨师
最后遗言:“我为你的痛苦和失去亲人朋友的感觉致歉,但我没有杀那些人。希望我们都加深了对大家的理解,也会学会停止这个怨恨和报仇的循环,珍惜世界上发生的事情。”
“为了这个过程,我原谅所有人,但这似乎是错的。”
比赫(James Beathard)
处决日期:1999年12月9日
教育程度:大学三年级
职业:摩托车修理员
他的审判完毕后,控方主要证人撤回他的证言,三名假释官也建议免除他的死刑。
最后遗言:“首先我想感谢我家人的爱,我拥有世界上最多的家庭。我的父母是最好的,我的一生也比任何人更精彩,我对自己的女儿和儿子都感到十分自豪。”
“我有一些事情我想说,这是少数其他人会聆听我说话的时候。美国发展至今已经变成一个对人命毫不尊重的地方。我的死亡只是一个更严重的疾病的迹象,政府未来一定要醒觉,不要破坏其他国家、杀害无辜的小孩。目前对伊朗、伊拉克和古巴等地的禁运和制裁,不会改变世界,它们只会伤害无辜的小孩。”
“可能更重要的是,我们正在对环境造成前所未有的伤害,如果我们继续朝这个方向进发,那么我们如何看待其他人已经变得不重要,因为我们都会死去。”
“我们支持新闻自由,是世界上唯一可以让真相广传、或是让人们知道发生什么事的方法。我认为传媒现在要继续成为一个自由的机构,十分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