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女持留学签嫁九旬澳洲老翁!另一个男人的死却让她移民梦碎……
【今日澳洲4月26日讯】(记者杨文理)多年前,当中国女子江娴碧(音译,Xian-Bi Jiang)嫁给年近九旬的澳洲老公时时,她绝不会想到,今天自己会以这样一种方式被这个国家拒之门外。
2012年4月,江女士持旅游签证来到澳洲。落地澳洲后不久,她便通过申请念书的方式转换成了学生签证,并开始学习英语。
2013年11月,移民局收到了江女士的配偶签证申请。在申请中,江女士告诉移民局,自己已经和澳洲公民Staples先生结婚。
江女士遇到Staples先生前有过两段婚姻,第一任丈夫已经去世,第二任丈夫则早已离婚。她2012年持旅游签证来澳洲,然后换成了学生签证,并且靠当清洁工谋生。
Staples先生则已经88岁高龄,同样有过两段婚姻,并且均以离婚收场。他的孩子们都在澳洲,如今自己靠养老金过活。
“2013年1月,我在朋友的介绍下认识了Staples先生。在他家里,他帮我补习英语,我们就这么建立了关系,”江女士在申请中如是写道,“2013年8月,我搬进了他家,并且在2013年10月31日结婚。”
今日墨尔本获得的案卷显示,伴随申请一同提交的,还有各色各样的证据材料。包括两人的身份证明、婚姻文书、个人陈述、联名银行账户、合影、通话记录以及来自友人和邻居的关系证明。
只要关系真实可靠,配偶签证毕竟是成功率较高的签证种类之一,一切似乎都在正轨上,江女士只要等待就好了。
但天不遂人愿。2015年初,江女士的签证申请被拒。
好端端的,移民部门为何要拆散一对夫妻?
原来,移民部门认为江女士的情况并不符合配偶的定义!江女士对此表示不服,并将移民部告上了行政仲裁庭。
然而,在审理的过程中,仲裁官们却发现江女士和Staples先生关于两人关系的陈述中,有一些非常明显的纰漏。比如,二人结婚后没多久,他们的伴郎(Staples先生的朋友之一)就去世了。但江女士说他是自杀的,Staples先生却告诉法庭,他是因为黑色素瘤病逝的。
江女士说,自己经常向两人的联名账户中存钱,这笔钱来自她的清洁生意。但Staples先生却说,两人之前都在向账户中存钱,并且这钱是他用现金存的,每两周两人各存200澳元。但由于自己告知了福利机构自己和江女士结婚,因此养老金被缩减,他已经不再存钱了。
仲裁庭还发现,江女士在联名账户之外另有20,000澳元的存款,而Staples先生则另有1,000澳元的存款,并且两人对对方的这笔钱都并不知情。而两人的名下没有什么共同的财产——现在两人居住的地方,是Staples先生申请的公租房。要知道,共同拥有/负担的房屋是伴侣关系的重要证明。
此外,两人提交给仲裁庭的证据中包括了一些照片,这些照片,也让仲裁庭疑窦丛生——在照片里,两人正在买菜。仲裁官觉得很奇怪——“正常的人”不会在买菜的时候拍照的。江女士则回应说,由于Staples先生年纪太大,二人能参加的社交活动就很有限了。关于这一点,Staples先生却抱怨说,江女士在购物时找人拍照的次数太多了……
有趣的是,江女士和Staples先生曾共同参加过一次游轮旅行,这也作为两人关系的证据被提供给了仲裁庭。可仲裁官们却发现,这游轮,是江女士的移民中介安排的……对此,江女士给出的解释是“这个中介也做旅游生意”。
最重要的是,江女士完全没有办法证明两人的关系是受到外界认可的。尽管照片显示,两人的婚礼上有“密友”参加,但Staples先生方面出席的唯一友人就是已经“自杀去世”的伴郎,余下的全是江女士的“密友”。更吊诡的是,江女士完全说不出大部分这些“自己密友”的名字……
据此,仲裁庭做出了如下结论:
首先,仲裁庭认为,这段关系仅有一小部分二人社交圈子里的人知道,尽管此二人有告知政府机构两人的关系,但没有证据证明他们的关系是广为人知的。其次,两人完全无法证实合影照片中出现的其他人的身份,尽管Staples先生由于年纪的缘故可能视力不好,但江女士不应该有这样的问题。
尤其值得注意的是,江女士完全没有出席两人婚礼的伴郎的葬礼!要知道,死者是Staples先生的密友,每两天就要一起喝咖啡的好友,然而江女士却完全没有参加他的葬礼,仲裁庭据此认为江女士在这件事上完全不支持Staples先生。
此外,Staples先生不会说中文,而江女士的英文能力也很有限,尽管两人有使用翻译机器,但仲裁庭认为两人的交流沟通能力值得怀疑。
而更重要的是,两人连对方家里各自有几口人都不知道!江女士甚至不知道,Staples先生和第二任妻子离婚没多久就娶了自己!
据此,行政仲裁庭驳回了江女士的上诉申请。
江女士对此表示不服,于是向联邦巡回法院再次提起诉讼。
2019年4月,澳洲联邦巡回法院做出裁决,基于和仲裁庭同样的理由拒绝受理江女士的上诉申请。
至此,江女士的移民之路,恐怕已经接近了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