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扔500块抚养私生女 4天后身家超2亿美金 他的名字叫乔布斯......(组图)
我的存在是他辉煌人生中的一个污点,就是像一颗老鼠屎一般的存在。
可能很多人都知道,苹果已故创办人乔布斯和妻子Laurene Powell有3个孩子,两个女儿一个儿子。
小女儿的生活相当优越、幸福:花千万美元学骑马,与外国富二代谈恋爱,妥妥的名媛风。
她深受乔布斯的宠爱,不管有多么忙碌,乔布斯也永远会把时间安排给她...
但却很少有人知道,乔布斯其实还有一个女儿,叫Lisa Brennan-Jobs,是乔布斯和他前女友Chrisann的非婚生女。
虽然他们的父亲都是乔布斯,却有着截然不同的人生……
Lisa从小和妈妈过着漂泊不定的生活,妈妈为了维持母女俩的生活,当过清洁工,服务员,保姆。在Lisa 7岁之前,她们搬了13次家。
如今的Lisa,毕业于哈佛大学,今年40岁,是一名作家,还出了一本书,叫《Small Fry》(无足轻重的人)。书中,她很坦诚得讲述了自己和爸爸乔布斯之间,有爱却又隔阂的复杂而关系,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
以下为Lisa的新书节选:
1978年春天,当时我父母23岁,我妈妈在她朋友家的农场生下我。阵痛加分娩持续了3个小时。几天之后,我爸爸来了,‘这不是我的孩子’,他不断向农场的每个人重复这句话。
他虽然不承认,但还是来见我了。还在一本宝宝起名的书里,寻找着适合我的名字,最后决定叫我Lisa。第二天,他就走了。后来我问妈妈:“他都说他不是我爸爸了,为什么还要让他帮我取名?”“因为他就是你爸爸”。
在妈妈怀孕的时候,他开始打造一台电脑,这台电脑后来被命名为“Lisa”,是麦金塔电脑的前一代。在我2岁之前,妈妈靠当清洁工,服务员以及在教堂的托儿所帮别人带孩子来贴补家庭,爸爸一点也没有帮过我们。
1980年,加州地方检察官起诉了我爸爸,要求他支付抚养费。但爸爸还是不承认我是他的孩子,还在法庭上发誓说自己不孕,根本不可能有孩子。他说另一个男人才是我的父亲。后来,我被迫跟他做了DNA亲子鉴定。结果显示,我们是父女的可能性高达94.4% (这个百分比,是当时条件能测出的上限)。因此,法庭要求他每个月给我支付385美元的抚养费,但他把抚养费提高到了500美元/月。在父亲律师的坚持下,这个案子在1980年12月8日被迅速了结。
4天之后,苹果公司上市。一夜之间,我爸爸的身价超过了2亿美元。
就在案子了结之后,苹果上市之前,他来到我和妈妈租住小单间看我,除了我刚出生那会在农场的见面,这是他第一次来见我。他掀起挡在眼前的刘海问我:你知道我是谁吗?那时我才3岁。
“我是你爸爸”,他用黑武士的口气说。“我将是你认识的最重要的人之一”。
在我7岁之前,我和妈妈已经搬了13次家。有时候住朋友家,有时候住临时的转租房。我爸有时候会过来看下我们,基本上是一个月一次。
他没来之前,我总是很期待,不断想象他来了之后会发生些什么,他走了之后,我也会想他。但他真的来了的时候,却是一种奇怪的空白感。跟我们在一起的那1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就跟车子熄火之后的感觉差不多,他不怎么说话,我们三人之间总是有大段大段的冷场。有几次,我感觉他在看我,但我一回看过去,他就会看向别处。
之后,妈妈去旧金山上大学课程,周三的时候,我会在他家过夜。那些晚上,我们一起吃晚餐,在外面泡热水澡,看老电影。在开车去他家的路上,他总是一言不发。有天晚上,在快到他家的时候,我在车里问他:你不想用了的时候,这个可以给我吗?他说:什么可以给你?“这辆车,保时捷”,我已经想了很久,那天才终于鼓起勇气。“当然不行”,他的语气非常尖刻冷酷,让我在当下就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很大的错误。到家后,车子停下来,就在我下车之前,他转过来对我说:
“你不会得到任何东西,懂了吗?什么都没有,什么都得不到。”
他是指车?还是其他的东西?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的声音,就像一把刀扎在我的胸口。但直到那时候,有个念头一直支撑着我:他用我的名字命名了一台电脑。
现在我终于知道,我们有着截然不同的心态,对他来说,我的存在是他辉煌人生中的一个污点,因为我们的故事并不能衬托他的伟大和优点。我就像一颗老鼠屎一般的存在。但对我来说,却是刚好相反。越接近他,我的自卑感就会越少一分。
几年之后,我在高中的时候,终于鼓起勇气问道,“嘿,你还记得那台电脑吗?Lisa?是用我的名字命名的吗?” 我故作轻松得问道。“不是”,“对不起了,孩子”,他的声音干脆利落,又带着点轻蔑。
后来,在我27岁那年,他突然邀请我跟他们一家人一起坐游艇去地中海度假,还有他的妻子和孩子们一起。在和他的朋友吃饭的时候,朋友突然问道:Lisa电脑是不是用她的名字命名的?长时间的停顿。我默默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准备迎接再一次的伤害。我爸犹豫了一下,盯着盘子看了很久,然后看着Bono说:嗯,是的。
我突然感觉有一股力量让我可以自信得挺起胸来。”
“在父亲去世3个月前,我开始在他的房子里偷东西。我光着脚到处乱转,然后把东西塞到自己的口袋。我拿了腮红,牙膏,两个有缺口的淡蓝色洗指碗,一瓶指甲油,一双穿旧的漆皮芭蕾鞋,四个已经褪色的枕套。每次偷完一样东西后,我都感觉够了,我会对自己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但过一会,这种想偷东西的欲望就会像口渴一样再次袭来。
我踮着脚尖走进他的房间,这里原本是他的书房,但现在他睡在这里。他穿着短裤躺在床上,两条瘦得跟手臂一样的腿像蚱蜢似得弯曲着。“嗨,Lis”,他说。站在他旁边的,是一个名叫Segyu Rinpoch的巴西僧侣。
他用手握住我爸的脚,对我说:’可以摸摸他的脚’,于是,我用手握住了他的另一只脚。我爸闭着眼说:感觉好舒服。虽然我知道,我永远都不敢当着他的面偷东西,但我的眼睛还是扫过他旁边的床头柜和在另一侧的架子,想着我想要拿的东西。
他睡着之后,我在房子里闲逛。在厨房旁边的洗手间的柜子里,我发现一瓶昂贵的玫瑰喷雾。关着门,关着灯,我坐在马桶上,在空中喷上喷雾,闭上眼睛,享受着喷雾一点点落在我身上的感觉,冰冷又神圣,像在森林,也像在一个古老的石头教堂。过会,我会把一切放回去。
因为不想被发现自己偷东西,也不想让自己打的招呼被人无视。出去之后,就要想法子躲开这个家的管家、我爸的其他孩子和他的妻子。跨越各种障碍去看生病的他,对我来说,也成了一种负担。去年,我几乎每个月都会来看他一次。我已经放弃了我们俩世纪大和解的可能性,但我还是照常来看他。
乔布斯晚年
在和他告别之前,我又去洗手间喷了一次喷雾。那个喷雾是纯天然的,几分钟后味道就会从玫瑰花味变成臭臭的沼泽味。但当时我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我们拥抱的时候,我可以清晰得感觉他的脊椎和肋骨。他闻起来有点发霉的味道。我对他说:我很快会再来。然后我们分开,我开始往外走。
他突然叫住我:“Lis?”
“嗯?”
“你闻起来有一股厕所的味道。”
乔布斯的这句话,到底是对女儿的挖苦,还是在用玩笑话试图与女儿拉进关系,实在让人难以捉摸。恐怕,这父女俩的微妙关系,只有他们自己才能懂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