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遇过几个要纹菊花的客人,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资深纹身师!
话说,
只要是与人打交道的工作,
总是会遇上各种意想不到无fuck说的幺蛾子,
也总是会让人产生对“世界之广阔人性之复杂”的无限感慨……
对于放纵不羁爱自由的纹身师们来说,
碰上幺蛾子的几率就更加高了-。-
最近一个油管频道请来了几位经验丰富的纹身师,
请他们各自分享一位印象最深刻的“疯客人”,
看过也是大开眼界……
—没有辣眼图但文字情节也蛮重口的预警昏割线—
Steve Butcher:
我曾经接过一位男客人,是个gay,还是个狂热的裸体主义者,很直率很大胆。
他要给背上纹一个真人比例的女人背影,完全覆盖住他的后背——
也就是说,他想给自己的屁股上纹一个女人屁股,嗯。
这是个大活啊,我分了四次才差不多做完,
最后那次他又提了一个要求:
“能不能给我的蛋蛋后面菊花前面的部位纹个阴道,
弯下腰能让后面的人看见的那种。”
我……也只能回答说:“OJBK”。
反正那一刻的我已经有点超脱常理看淡一切了,做就做呗。
Poch(左):
我也遇到过一个类似的客人,
是个特别壮硕特别man的壮汉,跟他男朋友一起来的,
我问他想纹个啥样的,他一脸无所畏惧十分坚定地说:
“想给菊花四周纹个靶子。”
讲真作为一个纹身师,要纹各种奇怪部位的都见过了,菊花倒也没啥。
但我还是抱着要为客人负责的心态提醒他说:“这里会非常非常痛哦。”
他表示完全OK,于是我们就开始了。
结果还没扎个几下,哥们疼得当场厥了过去,
同时还大便失禁。
屎夹着屁直直喷出来的画面你们想象一下?
Sara Fabel(右):
有个客人来的时候自己带了个口球(不懂口球是啥的自己去搜-。-),
说是自己怕疼,所以纹的时候就咬着不让自己嚎出声。
然后我就一边埋头干活,
一边全程听着这位咬着口球的客人,
像一头熊一样嗯嗯啊啊哼哼哈哈没完没了没完没了,
算是一次比较累的工作经历。
Ryan Ashley Malarkey:
曾经有一位客人爽约,我超生气,暗自在心里骂了他很久。
后来才知道,他被谋杀了。
Joice Wang:
没啥,也就是在新泽西的时候,给某个男人的X头上纹过一只蜘蛛。
那段短暂的时间对我和对他来说都是炼狱一般的煎熬。
Jess Yen:
遇到过一位大哥豪言壮语地要纹个全身大图,
作为纹身师其实都很喜欢这种极富挑战性的大活,所以我很激动,花了好几天为他作图,
他也很热情地参与讨论提供修改意见什么的。
怎么看都是做足了功课和心理准备的对吧?
要纹的当天,我花6个小时准备好了颜料器械和该准备的一切,
刚扎了两分钟,大哥哭喊着疼疼疼疼疼,然后下地跑了。
Dave Paulo:
曾有一位纹头皮的女客人,全程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也不好意思问为啥,只能强忍着不安,稳住双手继续工作。
我转头蘸完颜料或者换完针,再转回来的时候,
她又会瞪大眼睛一脸惊恐,仿佛不认识我的样子,却也不说为什么。
就这样,一个原本3小时就能搞定的图,硬是用了8个小时才做完。
然后她就趁我不注意偷偷溜走了,没付钱,没说一句话。
我当时又气又无奈,心想可能就是个神经病吧,算我倒霉。
没想到第二天她回来了,付了钱,跟我道了歉,
并解释说,自己是一位精神分裂症患者,当时还真的是有点犯病。
Tatu Baby:
一位男客人要给自己裆部纹个匹诺曹,
鼻子不用纹,正好就是那个……你懂的……
我说行吧纹就纹呗,并很顺利地帮他做完了胯下匹诺曹。
事后只是很庆幸整个过程中他没有“说谎”。
Pony Lawson:
大概十年前,有个男人走进我的店门,
张口就要给额头上纹个“我恨我妈(I HATE MY MOM)”,
我心想这货可能是来搞我或者开玩笑的吧,
但我还是告诉他:
“抱歉,今天已经约满了,您回去再构思一下字体什么的,明天要是还想纹就过来吧。”
这男的第二天如约而至,
还是执意要纹“我恨我妈”,还是执意要纹在自己的大脑门上。
我没忍住问他到底为啥啊,他说:
“因为我他妈就是非常恨我妈啊!”
不知道他妈妈对他做过怎样不可饶恕的事情。
Paul Booth:
讲一段我给Undertaker纹身的时候遇上的事儿吧。
(注:就是WWE著名选手送葬者Undertaker,Paul大哥国内人称“老保罗”,是纹身领域大牛,也是送葬者的纹身师)
当时我正在提前约好的酒店房间里给Undertaker纹身,
忽然我搭档过来说,
楼下有几个穿得很“死亡金属”的愣头小子非要见我,声称给我带了一份“绝对会喜欢的礼物”。
我挺好奇的,让搭档把他们带上来,问是啥礼物,
小伙子们满脸激动地表示:“是个头!(It's a head!)”
我懵逼:“头??啥头???”
小伙子:
“我们在旁边的坟场玩,正好看到泥里有个人头就挖出来了,
而且听说你就在附近,心想你一定会喜欢的于是就给你送过来了,
就在我们车的后备箱里,去看看吗?”
我当时明显感到Undertaker虎躯一震,于是笑着问他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Undertaker摆手说不了不了太恶心了,
但我真的忍不住好奇啊,马上放下纹身机就跟着小子们去了。
走到车跟前,他们从后备箱拿出一个袋子递给我,
嗯,还真是个人头。
我隔着袋子摸了摸,手感非常诡异,
头骨有一部分是裂开的,但血肉还没完全脱落,只是腐烂了有点滑腻腻,
你们可以徒手捏碎水煮蛋试试,那个feel应该差不多。
小伙子们在旁边特别开心特别期待地问我:
“喜欢么喜欢么?快拿回去吧!”
我喜欢是喜欢啊,但拿着拿着怎么感觉袋子还在动呢?
撩开袋子一看,都他妈长蛆了,我总不能还带着一窝蛆回去吧?!
还得费老劲清理,头骨还是个碎的。
于是我谢过了孩子们的好意,并带着他们回到墓地把这头埋回去了。
行吧………
最后这位大哥,总感觉您的故事不是“疯客人”,
是“疯本人”啊喂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