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女来美被迫卖春,她们落入魔窟,24小时无休...(组图)
遭遇人口贩卖的妇女,有如陷入牢笼,很多人受困却无法发声,特别是亚裔新移民,基于语言、文化、社会经济、政治等各种因素,她们有苦说不出,流泪没人懂。
来自中国大陆的陈女士借钱通过一个机构办理了美国签证,独自一人坐飞机到达美国后,在机场就被人接走,之后就开始了被迫提供性服务的噩梦。因为有债务的压力,又不会英文,她认为自己别无选择,只能做这份“工作”赚钱还债。陈女士常常每天工作24小时,即使生病了,也要给顾客提供服务。她在给妇幼关怀中心救助人员的信中说道,“我非常恐惧,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感觉一生一片黑暗。”
同样来自中国的贾女士,到了美国后通过微信找到一份工作,本以为是一份正常的工作,然而当她到达工作地点后,发现是让她提供色情服务,老板不让她离开,服务对象非常粗鲁。老板还威胁她,如果不服从命令,就会把她的“工作”告诉她家人和朋友。贾女士每天生活在恐惧中。
庆幸的是,陈女士、贾女士以及其他一些受害妇女,最终都得到了帮助,回归到正常的人生轨道。
而纽约的法拉盛40路更是是知名的按摩街。一位居住在41路附近的女性曾表示,这里的卖淫现象如此猖獗,以至于她绝对不敢空手在这条街上散步,也不敢停下来和熟人说话,否则很容易被当成“站街女”。
选择“站街”多为生存所迫,也有人图“来钱快”
据调查,最早站街女的身后大多有些悲凉的故事:有的是下岗了,无钱供孩子上学;有的是老公出轨后把自己抛弃了;有的是自己发生婚外情后,与前夫离了婚,而与情夫又无法结合的……来法国后由于言语不通,又没有身份,很难找到工作,被迫走上街头。
然而如今,站街女的来源,也不一定再是“生活所迫”。
《欧洲时报》的记者就曾听到过这样一段对话,并将其发表了出来:
在一个中餐馆,一个用餐的年轻“站街女”在和餐馆老板闲聊。这个学生模样的女孩提的是LV手袋,戴的则是爱马仕围巾。
也许是因为她经常在这家餐馆周围“工作”,与老板很熟络。老板便以长辈的口气问道:“你年纪轻轻,做什么不好,干这个?”
女孩回答道:“你说我能做什么?”
“比如你到我店里来,做个服务生,也练练你的法语。”
女孩莞尔一笑:“你一个月能给我多少钱工资?一万?两万?”完了,女孩又补充说:“那些油腻腻的事情我做不来,在家里我都没有刷过碗。”
老板无言以对,只能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
站街女成最脆弱群体,被打被杀“司空见惯”
然而,不管卖淫的根本原因如何,不会英语、没有合法居留证、被当地华人社会鄙视和抛弃,急需赚取生活费并偿还通过中介或者“蛇头”来美国的高额费用——已经让这些人成为最脆弱的和外界绝缘的一个群体。
有朋友在地铁里听到两名华人妇女毫不顾忌大声谈论她们的生意。一个说她当天遇到一个“变态黑人”,用各种变态的方法折磨她,把她弄得精疲力尽,而那个黑人最后一跑了之。
还有一次,在7号地铁口遇到一个脸和脖子都受了伤的中年华人女子,旁边一个同伴关切地说:“被人打成这样了,你老公还让你出来做啊?”谈话中,获知该女子也是遭到了嫖客的暴力。
在法拉盛41路的“慧慧”(化名)就称,在一次卖淫过程中,曾经遭到西语裔的抢劫,她整整三个月的“血汗钱”被一扫而空。
给人家印象最深的就是法拉盛40路一名按摩女11月25日晚间疑因躲避警察逮捕,从四层楼高摔落后身亡。
25日约7时45分,皇后区北区风化组警方突袭位于法拉盛40街135-32号住宅内的非法按摩院。一名穿着黑色衣服的华女为躲避逮捕从3楼和4楼中间夹层的窗户跳下,面部朝向一楼的十里香餐馆,着地后头部和面部流血不止。据现场目击者表示,当时听到砰的一声,以为是枪声,没想到是有人从楼上跳下,跳楼华女跳下后先撞到了二楼凸出的平台,然后又摔落在地,躺在地上时还有意识,有目击者见到她用手擦脸上的血。
次日上午,警方表示医院已于昨早上宣布跳楼华女死亡。
据了解这家按摩院的知情者表示,跳楼身亡的女子叫做Cici,来自沈阳,个头较高,大眼睛,在这家按摩院工作了一两年。相对于其他同行从业者,Cici算是比较年轻的,人也漂亮,因此生意最好。“
可能由于利益的关系,她好像不太合群,自己一人租的四楼的房子。”听说前段时间与一位有身份的男子结婚,她有时24小时都在按摩院内。在警方前日晚突袭前,该家按摩院已经被突袭过数次,Cici此前曾被逮捕过3次,一两个月前还曾有一次与一个外族裔客人发生纠纷被打。也有知情者称是西语裔去她店里抢劫。
多名知情者指出,她多次被捕饱受精神摧残、屡遭不良少年欺侮,甚至被便衣警察企图强暴,仍无法脱离色情业的深渊。
无限唏嘘,辗转异国他乡做夜花
纽约一所妇幼关怀中心总干事刘女士说,“两年前第一次到皇后区人口贩卖干预法院(Human Trafficking Intervention Court)的场景我永远不会忘记,十多名华裔妇女一看到我们,马上围过来向我们寻求帮助,可以感受到她们当时的无助以及渴望。”
刘女士去年有机会跟随纽约市警风化组一起去了20多家按摩店,跟在那里工作的妇女谈话。“她们大多家庭环境不好、婚姻不幸、没有一技之长、身上背债,留下幼小的孩子在中国,来美国碰运气,希望有朝一日能改善生活。她们跟我们每人一样都有梦想,向往一家人平安幸福的生活。然而陷入到此境地后,翻身并不容易。她们需要法律、医疗、住宿、就业、心理辅导等多方面服务。”
真所谓“可怜红颜薄命女,辗转他乡做夜花”。
这些身在异乡的华人“站街女”,无论从事着怎样“肮脏”的职业,在被道德上的指责的同时,更应该受到人们的关注、关心和帮助。
这些和我们一样黑头发、黄皮肤的同胞,在海外经历着怎样的命运,今后又将走向何方,值得我们每一个人思考。